张涪生就此留了下来,借着屁股有伤行动不便,天天赖在周芍药的炕上。
而周芍药睡过来的时候是春天,习惯了温室效应的冬天,这么猛的一下换个环境,她有点不能适应。
天寒地冻的不想出门,周进的房间被俩兵占了,就只得去跟包子挤,顺带在里面上课。
张涪生是周芍药这具身体的老公,理所当然要与她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周芍药很心塞塞。
“娘子,难道你想考个女状元?”
看到周芍药天天坐在炕上练字,都不跟他说话,张涪生相当不满。
“要不是有人不要脸的赖在我炕上,我天天睡大觉,哪还要这么辛苦的写字!”
周芍药白眼都懒得给他一个。
张涪生哼哼赖皮,“我们是夫妻,我就要在这儿。”
周芍药“啪”的一下放了笔,扭头看他,“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娘子。”
张涪生也看着她,脸颊鼓了鼓,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不要生气了,我不是跟你解释了,不是故意不回来看你的。”
周芍药心累。
同床共枕的第一个晚上,周芍药就跟他说了,自己一觉醒来之后,之前的事都忘了。
还隐晦的告诉他,自己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没有嫁人,更没有生孩子。
她知道这理由很荒谬,但还是希望他能理解,却忘了这货是“雪橇三傻”,这么多天以来,他就认定周芍药是因为生了气,咋说都不行。
“张涪生。”周芍药想再努努力,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说道“我真的不是你娘子!”
“怎么老说这种傻话?”
张涪生难得的正经,剑眉微蹙凤眼灼灼,英俊得耀眼。
“你不叫周芍药?”
“叫啊!”
“牛牛不叫你娘?”
“叫啊!”
张涪生一耸肩,“那不就成了。”
说完,揉揉她的头,笑容温暖,“乖,我错了,不闹了好不好?”
“哎呀!”周芍药一把挥掉他的手,“我真不是你娘子。”
张涪生郁闷了,“我十八岁把你娶回来,你就一直长这样子,在这张家嘴也住了这么些年,孩子也大了,走出去人家也都知道。你怎么就突然不是我娘子了呢?”
说着深吸了口气,换了一副极度受伤的夸张样子,一手捧心,一手颤抖地指着周芍药说道。
“难道……你是爱上了别人,想改嫁!”
周芍药绝倒!!
“张涪生,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
“演员是什么?”张涪生问。
周芍药瞬间找到了突破口,“看吧,我说话你听不太懂是不是?”
张涪生皱了皱眉,没接话。
周芍药继续说“我给你洗伤口那药酒,并不是什么游医给我的秘方,而是我老家一种很很普通的白酒,街边到处都有卖,几块钱就能买一瓶。”
“用那个还可以提出酒精,那个对伤口才是真好。用酒精消毒,伤口不容易感染腐烂,再用上抗生素,就不会发烧,可以降低死亡率。”
张涪生眼睛一亮,连忙问“那用上你说的那些,受了刀伤剑伤的人,还会死掉吗?”
“只要没伤及内脏要害,没有失血过多,就不会死。”
周芍药摊手,接着说“不怕跟你说,我的老家,很和平很富裕,歌舞升平国泰民安。即使打仗也不会使用你们这里那种冷兵器,我们制造出来的武器,都是用来震慑邻国的,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模样。”
说完由衷生出一股强烈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