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芍药想杀人!!
此刻厨房里飘荡着一股清冽的酒香。
她想提纯酒精,但是设备简陋,自然提不出高纯度的,现在得到的这些,顶多就是个二锅头的度数。
比起现在这时代的五六度的米酒,当然清香扑鼻。
看着摔在地上的罐子,她大半天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张涪生还耸了耸鼻子,惊奇地问“娘子,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香?”
马达,她好不容易才提纯出来的高度白酒。
周芍药的脸上,阴云密布。
周进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溜了一圈,抹了把汗,心翼翼地对周芍药说道。
“没事没事,幸好锅里还有,够给张大哥用的。”
突如其来的惊喜
“这是娘子给我做的?”张涪生欣喜非常。
周进点头,“是呀,这是周娘子给你酿的药酒,说是用这洗伤口,好的快。”
张涪生捂着屁股就凑了过来。
“我就知道娘子你对我好,快给我用上。”
看了看地上的残渣,斜眼瞪了一眼周进,不悦地道:“你怎么这么不心,浪费了娘子对我的心意。”
周进:“……”
一头黑线。
“去去去。”张涪生将他往外赶,“我跟我娘子在这里,你凑什么热闹!”
这么呆头呆脑,肯定要去守守院门才能清醒。
周进抹抹额头,反正看周娘子的脸色也得不了什么好,走了才好呢!
“媳妇儿,外人都走了,药酒是要回房才能擦是不?”张涪生露着几颗大白牙,像只萨摩耶。
雪橇三傻果然是有些道理。
周芍药干巴巴地咧了咧嘴,“好呀!”
就见那巨型“萨摩耶”一声呼哨,一溜烟蹿出了厨房,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脱了裤子等你,娘子快来!”
马哒,今天不让你尝尝厉害,老娘誓不为人。
收了锅里仅剩的一点二锅头,周芍药恨得牙痒痒,她明明可以提一罐的,那死男人突然闯进来,害她损失了一大半。
此仇不报非女子!
还脱了裤子等,等你妹!
周芍药带着二锅头进了屋,就见张涪生成大字躺在炕上,下身……赤条条的。
“张涪生,你能要点脸不?”周芍药气急败坏。
一晃而过也看到了那么大一坨,这男人忒恶毒,想害老娘长针眼!
“又不是没看过。”张涪生委屈地咂咂嘴。
“快点把裤子穿上,趴好!”
鉴于男人的不要脸,周芍药早背过身去。
“都老夫老妻了,娘子还是这么害羞。”张涪生嘀嘀咕咕,下一秒又变了个嘴脸,欢喜地说道。
“我就喜欢娘子这样的。”
周芍药顿觉无力,她好像就不该跟个“萨摩耶”计较。
张涪生喜滋滋地趴在枕头上,他就知道自家媳妇儿还是心疼他的。
“娘子,这药酒擦起来疼不疼?”他问了一句。
“放心,一点都不疼。”
周芍药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但张涪生总觉得有点阴测测的。
半条命都丢过了,这么点口子,本来就是为了博取娘子的怜悯。
张涪生还笑眯眯的,周芍药已经撕了一块棉花搓着准备上手了。
如果不是被他打了一大半,周芍药是想直接淋上去的。
用棉球,忒便宜他了!
“媳妇儿,这么久没见,你想我没?”张涪生闷声闷气地问。
想你妹!
老娘跟天斗的时候,你丫的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