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喝杯茶。”二妈没好气的迎合着说:“不了,不了,我看澄境在门口玩,就过来看看。”
我拿着块大石头在溪边等着她出来,母亲又留,二妈又说笑了几句走出门来,刚抬脚从我身旁过去,我拿起大石头就朝水里砸去,那时候小,不懂得什么,狠狠的看着她,二妈扭头说:“你瞅你这孩子,我又没惹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吭气,二妈凑过来说:“小丫头,你在瞪我,我把你扔出去。”
这一幕恰巧被小姑妈看到了,大喊道:“你做什么,连个小孩子都欺负。”一把将她搡了过去,她怀里的小儿子哭闹不止,二妈指着我说:“这小丫头,见我过来,拿石头砸我,溅了我一身水。”
小姑妈撇撇嘴儿,“这是你混得,活该。”二妈气的脸发白,“走,澄境,去玩去。”小姑妈拉着我要走,二妈冷不防的来了句:“迟早也是人家的人,牛什么牛。”
小姑妈一转身说:“你说谁呢你,你还是个外姓的,就你那泼样,也就是我哥,错二人,都会休了你。”
眼瞅着,又是一场“战争”,母亲急急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小姑妈立即大哭了起来,“嫂子,二嫂子欺负我,嗯哼哼。”二妈又想说什么,远远的看到大伯走了过来,小姑偷着眼看着路那旁的二伯,哭的更凶了,二妈也不吵了,抱着小儿子走了。小姑妈见她走了,赶忙给大伯哭诉了一番,大伯的脸有些青,小姑妈一进院子就看到那件扔在地上的小棉衣,就惊呼道:“嫂子,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我在一旁支吾了半天,总算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待我说完后,“你瞅瞅,多坏呀。”大伯说了句,就走了。
冬天来的时候,五婶婶病的很严重,她两个闺女年岁都还太小,奶奶有些不喜欢她,自然对于她的病也不是很上心,五婶婶进门时候身体就较旁人弱些,走起路来都有些吃力,五叔很不喜欢她,再加上她相貌不佳,平时很少说话,则更加厌烦她,屋子里浓重的都是药味儿,五叔很少进家,相传早年时候,五叔对她还是好的,后来好像是因为五婶婶因为一件什么事没做好,别人又撺掇了几句舌根子,爷爷奶奶很生气,五叔听了更生气,爷爷奶奶又经常不待见她,五叔听了爷爷奶奶的数落,就再也不搭理她了,她两个闺女年纪小,自然都是听大人们说她们妈妈的不好,自然对五婶婶也不好,甚至吵着给她妈吃点药让她死了算了。
说来,五婶婶对我还是好的,见到我就笑眯眯的给我糖吃,所以母亲从未说过五婶婶的半句不好。
那天,我刚进爷爷奶奶的房子,就看到大家都聚在那里谈着什么,奶奶首先发话道:“咳的那么厉害,别是什么传染病,不行了就给看看。”
爷爷瞪着眼睛说:“看什么看,一瞅就是传染病,准是治不好的。”
二姑妈说:“那野地里不是有间空房子么,不行了给移到那边去住,好吃好喝的给着,也行。”
二妈慢悠悠的开口说:“要我说呀,赶紧移过去,免得全家人跟着遭殃,也别什么好吃好喝的了,一天三顿饭送到就行了,老四家不是离得近吗,让澄境将饭天天给送到门口就行了,小孩子免疫力强,不碍事的。”
“唉,谁的孩子谁疼呀,你怎么不让你家长起去给送,从性别说上说是个男孩子,从年岁上说,还大澄境很多。”大妈有些烦感的说,三伯说:“和小孩子也过不去”
五叔一言不发的坐着,最后,大伯说:“先抬过去再说好了。”爷爷奶奶也表示赞同,母亲走进门来,看到我坐在一角,说道:“澄境,回家去,在这做什么。”
奶奶说:“你来了,吃过饭没?”
母亲做了答话,又说:“澄境刚才摔倒水里了,裤子都是湿湿的,我在后面跟着,这孩子不听话,说要找奶奶,这不,我急着回去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