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蛇鼠一窝?”
林谨承漫不经心地笑,伸手去揉她露出的肩膀,说:“那我是蛇还是鼠?昨晚你也很开心,口味那么重?”
闻萤往后一躲:“别岔开话题!”
“你上班要迟到了。”
闻萤噎住。
她气鼓鼓地梳妆妥当,换了条新裙子。
厨房里抽油烟机正在辛勤劳作,淡蓝色火苗舔舐锅底,培根散发诱人香气。
看一眼白色餐盘里焦黄的煎蛋,闻萤没好气地问:“你还会做早餐?”
“你不会真把我当成富家公子哥?”林谨承把煎蛋转到切边的吐司上,“在国外,什么都要靠自己。你信不信,我还会修车。”
坐到餐桌边,闻萤没什么胃口。
见那人食欲正盛,她搁下餐具,不依不饶地问:“你为什么要和包曼盈走到一起?”
“我没打算和她走到一起,这条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你”
“闻萤,不要因为个人的好恶,否定对方的用途。”吃完三明治,林谨承又倒了牛奶,悠然开口,“简单说,你可以讨厌某个人,但是如果他能帮你达成目标,讨厌就暂时不那么重要,做成那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闻萤扁着嘴,念念有词:“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道理都是从哪捡来”
“林肇言。”林谨承举起玻璃杯,眼中罩上一层空茫,“他言传身教,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一起等电梯的时候,旁边拎包的小白领们不住打量这对男女。
男人衣着休闲,却气宇轩昂,从他出众的面孔和气质能感觉到这绝非池中物。
而女人皮肤初雪一样白皙,花姿明妍却开放含蓄,像有意将自己收拢进他的树荫。
那些目光过于探究和尖锐,闻萤不喜欢,往林谨承身后避了避。
他视若无睹,电梯门开了后大步迈入。
下降中,他们短暂地安静。
走出电梯,闻萤迫不及待地问:“你为什么知道我住这?不是才刚回来吗?不会也找包曼盈打听了吧?”
林谨承嘴角勾过不屑,低头打开手机,“这种事情,交代给秘书就行了。”
“你还有秘书?”
“我今天就要作为鸿海的副总经理上任,秘书而已,他们又不是给不起。”
副总经理?
闻萤大吃一惊:“你叔叔对你这么好?才刚去就让你当大官。”
“好吗?其他人未必服气,可能会绕开我,全部向总经理汇报,把我当成一件摆设。”说到这,林谨承转过身,遮去照在她脸上的阳光,“酒店的管理基本都要从底层做起,我在国外做过实习生,林肇伦对此并不知情,还当我对酒店一无所知。不过这也是我们的优势。”
“我们?”
“所以我就如他所愿,做个表面无所事事c只懂玩乐的登徒子,消除他的防备。而你”
闻萤怔怔地望进他幽深的黑眸。
笃定的声音听来如同诵咒,他一字一句:“你帮我摸清楚底层的情况。”
“你别擅自把我算进去!”
“闻萤。”林谨承沉声唤她,表情诚恳不容人拒绝,“我才刚回来,根基还浅,你能不能帮我?”
闻萤绷着脸,内心已经动摇了,只不过她对酒店才是一无所知,便没有马上答应。
思忖片刻,她问:“我要怎么摸清?”
“现在的鸿海,客房部c前厅部和工程部还是以前林肇言时代的旧部,其他部门已经全部换成林肇伦自己的人。这不要紧,我们逐个击破。”
闻萤不明白:“林肇伦为什么不全部换掉?为什么还要特意招你进去?”
“林肇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