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的最角落里有一处地面盖着一块青石板,青石板上嵌着一个铁环。
冯大山上前用手指勾住铁环用力拉起青石板,露出了被青石板压住的地窖入口。
“姐,的先下去把灯点着。”冯大山对她憨憨一笑,道,“下面黑可别把您摔了。”
闻筱悠点头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
冯大山顺着梯子下去了,她立刻伸长脖子往地窖口里看去,只见四四方方的地窖洞了黑漆漆一片,还真是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她眨眼的功夫,洞口最底部突然亮起一抹橘红的灯光,紧接着整个洞里灯火大盛。
“姐,下来吧。”冯大山在下面大声地喊着,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却格外清楚。
她翻身趴在木梯上,先前在上面看到洞口颇深,心里有些害怕,紧张地抿着嘴唇,手脚并用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一落地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从上面看地窖并不是很大,没想到站在下面,才发现这地窖居然是两居室的。
地窖里的温度明显比上面低了三度的样子,刚塌进这里她身体有些不适应,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外间大约有十平米左右,都是放些土豆,白菜,豆角,莴笋等常见的蔬菜,墙角还有五大缸谷物,满满当当堆了一屋。
她在心里算了下,就算遇到个灾慌年,他们闻家靠着这些东西熬个一年半载的不成问题。
“姐,鸡爪在里面呢。”冯大山在里间喊着。
她闻声向隔壁的洞室走去,刚走进里间,她只觉得犹如站在超市的冷藏柜前,嗖嗖的凉气直往她面门扑来。
“啊切。”她忍不住打了喷嚏。
“姐,您没事吧。”冯大山立刻走上前,关切地道,“这里间比外间地势低一些,纵深更深些,所以会更冷些,要不要的上去给您拿件披风?”
“不用了。”闻筱悠搓了搓手臂,道,“我们快拿了鸡爪出去吧。”
冯大山答应一声,在里面找开了,。
她环视着里间,只见里间几乎摆满了半人高的竹筐,还有上了锁的大木柜,她暗暗猜想木柜里锁着的定是贵价货,不是鱼翅就是燕窝。
正当她看得起劲儿时,冯大山已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竹筐,竹筐里满满当当都是鸡爪。
“我们快些出去吧。”见找到了鸡爪,她再不敢耽搁,上前抓住竹筐的边便要抬起。
“的来。”冯大山对她摆了摆手,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
他蹲下身,右手托着筐底,左手反提着筐沿,粗圆的腰身一使力,闷哼一声便将整筐鸡爪给抬了起来。
闻筱悠看得眼睛发直,对这冯大山是刮目相看,没想到他的力气如此之大,竟能将上百斤的东西扛起。
冯大山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轻松,此时也顾不得礼仪尊卑,闷声闷气地说道:“姐,您先上去给我拉着点筐子。”
“哦。”闻筱悠这才反应过来,跑着出了里间,动作迅速地爬了上去。
冯大山扛着竹筐憋住一口气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木梯前,见闻筱悠已趴在洞口向自己伸出了双臂。
他一咬牙先扛着筐子走了几阶,目视剩下的距离闻筱悠应该够的着了,低喝了一声双手一用力将竹筐举了起来。
“抓住了。”闻筱悠双手紧紧拽住竹筐,咬紧了牙齿拼尽力气往上提着,感觉这竹筐的重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
有人借力,冯大山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推着竹筐慢慢爬出了地窖。
“姐。”一出地窖,他一眼见到半躺在碎石地上喘气的闻筱悠,震惊地看着她道,“您这衣裙怎么弄的那么脏?刚才您是趴在地上的吗?”
闻筱悠终于喘匀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