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薛晓波将女儿领进大殿,刁离坐在一只插满了蜡烛的生日蛋糕前,见薛晓波将一个二十岁的女孩领了进来,便高声唱起了《生日歌》,这使得薛豆豆又惊又喜,甚至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刁离,这就是我女儿豆豆。”因眼见对方歌声停止,女儿的面色恢复如常,薛晓波望向薛豆豆道:“豆豆,这就是我和你妈妈的朋友——刁离。”
见到如此鲜嫩可人的女孩,就如同未满二十岁的可乐,刁离的嘴角滑射出一抹游蛇般湿冷阴险的笑容,在火苗忽忽扇动的作用下,透露出着森然恐怖的效果:“豆豆,还愣着干吗?赶紧来吹生日蜡烛吧!”
“啊!”薛豆豆猝不及防,眼见父亲的手势,便乖顺地走到蛋糕前,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上的火光,整个庙宇黑暗如浩瀚的宇宙。
突然,大殿内亮起了灯光,等薛豆豆适应了此处的光线,明白是亮起了顶灯。很显然,这个质朴的生日祝福必是经过了一番精心的设计。
“刁叔叔,您好!”薛豆豆红着脸询问:“但您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当然是你父亲告诉我的。”刁离撒谎道:“你就是薛豆豆吧!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真是个大闺女了。”
薛豆豆毫无戒心,与双亲的朋友点头打招呼,因眼见对方递来的握手,便友好地与刁离回握。
为什么薛豆豆是一个如此善良的女孩?如果她是一个仇恨父亲抛弃了自己的孩子,根本就无法接受父亲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也就不会跟随父亲来见他的什么狗屁朋友,更不会发生之后的一系列命案。
“晓波啊!你为可乐的病来找我,这让我很感动也很知心,让我跟你女儿单独聊聊她的母亲好吗?”刁离分明是想支开薛晓波。
薛豆豆一脸诧异的神色:“可乐——是我母亲的名字吗?”
“是啊!”刁离满面浮华出假笑:“可乐是你的母亲。当年读高中,我、你父亲,以及你的母亲是学校著名的铁三角。”
“我母亲她现在怎么了?”薛豆豆焦急地追问:“是生了重病吗?”
刁离再次迫不及待地望向薛晓波:“晓波,让我单独跟你女儿谈谈。”
薛晓波望向女儿,一脸犹豫的表情,将刁离拉到一旁。
“你让我离开?”不清楚薛晓波因否被对方此般露骨的要求恶心到了,还是被女儿发自内心的那份真诚与纯洁而有所打动,男人用颤抖的音色询问:“刁离,你要干吗?”
“晓波,你知道我要干吗!”相对于对方的彷徨无助,刁离则是用一副明确的神情——正贪婪地望向站在蛋糕前许愿、毫无戒备之心、洋溢着美好青春气息的女孩。
“刁离——”薛晓波是在努力找回自己的良心:“你只是说送我女儿一个生日蛋糕。”
“晓波,别这么小气嘛!成熟点,可乐跟你在一起已经二十年了,我也想知道跟可乐在一起时的感觉。”
“但豆豆不是可乐。”薛晓波始终没有勇气肯定那个天真无暇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儿。
刁离却是无耻地开心道:“但她是可乐的孩子,而且也是你的孩子,这就更加刺激了。”眼见对方的举棋不定,甚至有些逃避的姿态,秃头男子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胁迫:“难道,你不想治好可乐的病吗?”
是啊!我要医治好可乐的肝癌,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女人——这二十年来,我们一起走遍了世界的各个角落,共同留下无比美好且深彻的回忆。然而,另一边却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没有做到父亲应尽的责任,眼下却是要加害自己的女儿,这种行为真是太不道德、太恶心、太龌龊了。薛晓波回头望向自己的女儿,因被女孩纯洁的笑容所感动,眼角不免含吟着泪水。
就在对方内心剧烈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