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回夜秦疫情自己又毫无所为。前世他是禁军统领,出生之前夜秦便一灭国;今生他入长林,夜秦才起疫病,不知将来还会有何变数。
故,为将来考虑,荀飞盏还是将前世种种仔细说给平章。
当然,隐去了自己和萧元启同归于尽之事。
“我重生十余年,竟什么都没做成。”说到最后,荀飞盏已平静得如一潭死水。既是愧疚,也有沮丧。
“可你有成就啊,开国以来有几个你这样斩杀高手的少年将军,”原来自己的确成为了为长林王府遮风挡雨的墙,“而且你所忧心的两件事,无论夜秦还是内斗,以你的两个身份都无从下手。将军或禁军统领,都无权干预他国内政;朝内的事,插手太多便是越职越权,必遭御史弹劾c百官诟病,”但自己离去,他们便再无遮挡,还因一颗忠心,默默遭受陷害中伤,“再加上荀氏的身份,说不定还会被扣上外戚乱政的帽子。”
飞盏这些年,竟然一直独自扛着这些往事。若自己站在飞盏的立场,恐怕也做不了更多。
但至少以后,他会和飞盏一起。
“飞盏,以后的事,我和你一起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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