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花开,等一个你来。
――叶圭
数着春去落尽的桂花,无人黄昏后。夜里山风凉,竹屋不御寒,好久没这么冷了!
相思入骨,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叶圭踱步出了竹屋,这桂花树下我已埋了有十坛花酿,却无人来品,素手抚着树下的湿土,一下一下挖了起来,纱衣沾了夜里露水,手红了!眼睛也红了!
她还记得,他留的书信。
桂花栖满枝头时,我回来找你!我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叶圭,等我!
可是,我等过了花开,却等不了你来。
叶圭抱起一坛酒,坐于秋千上,这是阿生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扯开封口,不顾手上的泥土,举起坛子,对着口,倒了下去,清酒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一直滑到衣服里。
她抱着酒坛,脸上的不知是酒还是泪。
踉踉跄跄在树下转了又转,望着满树的青翠,树缝里已经撒下了月光。
“呵,又是我一个人的夜!”应当是醉了吧!叶圭站不稳,被曳地的纱裙拌倒在了树下,坛子碎了,将叶圭的手臂扎出了血。她不觉得疼,反倒从那一堆碎瓷上爬了起来,执起手边的竹竿,舞起了剑。
她见惯了于生舞剑的样子,现在,学一学他,兴许,他会回来呢!
“轻语柔柔,衣若雪兮;
花叶哀哀,眸若星兮。
花叶落兮,奈之若何;
夜风凛凛”
北国皇都
“国师大人,皇上今日着你进宫,有要事相商。”前来传话的太监堆着满脸的笑。
于生不语。
“大人”领头的大太监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须臾,于生喃喃了几句,那太监没听清楚,似乎好像是。
“夜风凛凛,终不离兮。”
不过,他宁可相信自己幻听,国师是不会这样的!他的冰冷嗜血早已深入人心。
“走吧!”头顶的声音想一首乐章,好听,很好听。
只不过,所有人都不敢去欣赏这妙声。
于生走在了前面,跟在后面的太监们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这位国师大人记住他们,只想着,这下次,定要躲着些。
气场太强了!皇上生气时都没这么吓人,
深秋时节,他们却是不停的抹汗。
好在这一路上没个什么意外,刚至皇宫,便来了句,“皇上在御花园等您!”后,一大群太监就都逃之夭夭了!
倒把这白纱覆眼的国师一人扔在了这诺大皇宫。
酒心适时的出现,走在了国师的前面。当她再次回到他的身后时,就已经传来了皇上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顷右兄,怎来得这般迟,我都等你好些时候了!”
他称呼自己为“我”。
且叫的这般亲切,可见的皇上与国师的关系不同寻常。
国师本名叫顷右,至于他姓什么,他不愿说,也没人知道。
皇上殷勤,但他依旧是淡淡的模样,薄唇微启,道:前些日子,剑冢发生剧烈的震动,不是因为地动,确实是因为那把刀。”
皇上眉头微皱:“是那封印要碎了吗?”
许久
“不,是它的主人要回来了!”顷右似乎在喟叹,声音有些怅然。
皇上没说话,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
他们两个人沉默着。
须臾,皇上开了口:“她既然能回来,就绝不是逃出来的,那么这次,她是控制了别人,还是被别人控制?”
“倒是有点意思了!”
“你不该小看犬神的威力!”顷右这话像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