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一样,闯过南少林的武僧阵,破过水月阁的飞燕锁,与武林中不少正派邪门结下了梁子,却从未曾有人看出她这一身过人的武艺师出何处。她究竟是什么人,又在为谁卖命?卫南心中充满了好奇,却也明白她的蒙面以及以箫代剑无非都是为了隐藏身份来历,自然不会轻易相告,于是故意旁敲侧击地问道:“容我冒昧地问一句,若是听嗓音我觉得该是称姑娘,但凭武功修为,我又怕一句姑娘称呼得没大没小了。”
玉箫从他方才的几句话里便不难看出他不是这样刻板教条c拘泥小节的人,一下就猜到他这话意在何处,暗暗一笑,特意沉了沉声音,也是试探也是逗他地道:“能坐上宸龙教玄武这位置的年纪,少说也要过了不惑之年吧?怕让你喊我声‘姑姑’占了你便宜,也罢,随便称呼句‘姐姐’便好。”
这女子说是自己的长辈,卫南不信,但比自己年长,却也不无可能,毕竟嗓音这东西不好说,而她的身手也当真不像寻常的小姑娘。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在这坑底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只知这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很久又停了,一缕阳光透过缝隙射在上方的坑壁上,而后又慢慢地移动c消失。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在蓄积的疲惫与饥饿困乏中,他们早已经没有了先前闲谈的情绪,只是轮换着休息值守,强打精神仔细听上面的动静,但顶上始终是静寂一片,听不到有任何脚步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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