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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丢了去。”阿木挣扎着欲起身跪下给敏珈致谢。

    敏珈连忙弯下腰托起她双臂道:“静妹妹,你这是做甚!我俩向来以姊妹相称,这宫里的日子定是有福有难,共同承当,怎生得和姐姐我这般客气。”

    阿木尔虽说刚强不阿,但是受了和妃半天非人的折磨,实在是酸楚,哽咽垂泪道:“今日姐姐搭救照料的恩情,我博尔济吉特阿木尔定是永生不忘,你我虽未曾写下贴谱,拜得天地关公,可是这金兰之谊已深深的留存于这心窝里,温暖非常。”

    敏珈听得亦湿红了眼眶,但是又不想继续勾起阿木尔痛苦的心情,便对着屋外喊到:“枚香,熬的药可烧好了!”

    只听得枚香应了一声,便端着药壶,走进来搁在桌上。

    敏珈倒了一碗药汤,用勺子搅了搅,吹冷些递给阿木尔道:“太医说你是身体失水过多,所以唇干舌躁,咽喉痛楚,使不上力气,这汤药生津润肾,护养咽道,快些喝了,身体也能好的快些,我待会把药方交给蓉烟,明日再煎两三次饮用,身体也就能恢复六七了。这边还有太医开的一罐玉竹膏,记得就寝前涂抹在肌肤上,养阴润燥,修复那盐碱腐蚀之痛。”

    阿木尔点点头,右手颤颤地执起匙勺,一口一口将汤药喝尽后说道:“珍姐姐,和妃今日对我这般施以折辱,妹妹内心实在是忿恨难平。她不检点自己教子无方的罪责,沉声息性,却拿我和绥万邦的下人们施威撒气,佩儿到现在都还晕睡在塌上!我想择日禀明圣上皇后,追究她无故兹事,动用私刑的罪责。”

    敏珈听了,拿起手中的绢帕给阿木尔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痕,心疼的说道:“我如何不知晓你此时的心情,只是太后已交代过,和妃及你今日的纠葛不得继续深究,她的恶行随着明天朝阳东升,一并和今夜肮脏的晦霾烟消云散。”

    阿木尔慌促地问道:“为何?太后为何要纵容包庇,姑息养奸?”

    敏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太后徇私护短,只是眼下,承乾宫的那位自晋封为贵妃后,权势恩宠更甚从前!和妃是后宫里唯一生养下皇子的女人,资历又是最高,除了佟佳皇后,也只有她可以与全贵妃平分秋色了。”

    阿木尔冷笑道:“哼,呵…呵呵,太后娘娘好筹谋,如此看来,今晚所通传的懿旨堪称的上是一诏三层意。”

    敏珈问道:“妹妹,所猜的是哪三层?”

    阿木尔定了定殷红的泪眼道:“其一,淹下和妃今晚的罪过,不让我状告圣上,为的是保住她的名分权柄,得已苟延继续可以和全贵妃分庭抗礼,避免让承乾宫一枝独秀,六宫失衡。其二以姐姐孝奉有加为名,封你为珍嫔,下旨的由头名正言顺,师出有名,这样不仅能弹压和妃嚣张的气焰,也可顺便救下泡于盐缸中饱受折磨着的我,不过更重要的是则扶植姐姐根基,让这后宫开花遍地。”

    敏珈接话道:“这两点,我也都和妹妹想的也都差不多,只是这最后一层?”

    阿木尔笑道:“至于这最后一层,就是太后降下毫不相干的喜旨,不但达成她所有的目的,而且干涉出手无迹可循,始终让皇上觉得她在颐养天年,不谙世事,慈沐六宫。”

    敏珈惊讶的倒吸一口气道:“太后虽说缜密筹谋,但是毕竟这次也是帮了我们,倒有一番恩情,不妨就听了她的意思,莫再与和妃继续计较了。”

    阿木尔两眼无神,抚着被碱啧伤肿的脸庞说道:“我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何况即便我来日扳倒和妃,但却又忤逆了皇太后的意思,到底对我没有多少益处。姐姐,在这深宫里,我们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施以自保,依靠着旁人总归不是长远的生计。”

    敏珈用帕子掩住口鼻咳嗽道:“我又何尝不愿与你想的一般自力更生呢,只是我一进宫就注定依附了寿康宫的人,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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