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许继隆还向她吹嘘他的成人香是法度法师亲自主持的,是大道头一次,安小姐就接着他的话,问他知道不知道法度法师取名道恒寺的警句,许继隆也完全不知,还是弟弟许继昌帮忙回答的。”
章华问到:“是哪句警句?”
张婶尴尬笑着,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小姐说了一次我也就忘记了。”
张扶慈说:“是取自法度法师写的‘道弥久远c恒而有坚’,意思是佛道久远,需坚持而有恒心。”
张婶忙说:“对对对,就是这句,扶慈原来也知道。”
扶慈叹气说:“哎,我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呀,父亲天天都和我说这句话。我一劝他别解经文了,他就拿这句回我。后来,连这句他都懒得和我说了。”
众人想起刚刚过世的张泽升,一阵感叹。扶慈觉得气氛压抑,便问张婶说:“我母亲有什么爱好吗?你说她多在家看书,看的又是什么书?我看有没有我也看过的。”
张婶努力地回想,过了一会,拍着大腿说道:“还真想起来一个,叫《粉佩记》,小姐曾和我说过多次。我那时以为是写女子饰物的,安小姐却说,写这个书的人就叫粉佩。这本书安小姐很喜欢,说书里记录了过往粉佩听说过的所有奇闻异趣,不过,有一些不能说给我听,说我不会懂的。我记得小姐说过一个梦姑娘的事,说她是一个极其精致的大家小姐,饮茶吃饭样样讲究,后来竟然成仙了。我听安小姐给我讲的精彩,猜想她也喜欢那样。老爷不太喜欢小姐读这样的书,说不可对外多说。小姐后来便也没和多说,她看的其他书,和我说的也不多了。”
张扶慈听的入迷,想这本书怎么没听说过。以后要是有机会,该找来细细研读一下。
章华又问:“那后来怎样了?”
张婶闪过一丝尴尬,说:“后来,小姐便与张掌柜遇上了。小姐悔了婚约来了善渔湾,我因为是小姐的贴身丫头,也被赶了出来,就和你们的张伯成了家。”
扶慈听着,后来的这些事有些熟悉了。再一想,又觉奇怪,张婶将前面的铺成讲的如此细致,到了父亲和母亲相爱的关键时刻,怎么一语带过了呢?她刚想问,却听见二来说:“到闵湾了。”
一行人下了车,上了闵湾山。张婶上山的脚步异常缓慢。她每上一步,就会说一句“佛祖保佑”。这一句说的如此之轻,也就欧阳章华能听到。张扶慈看见张婶的嘴动,悄悄问章华:“张婶说的什么?”
“说的是‘佛祖保佑’,可能是在柳家信的佛。”
张婶行的慢,二来在后面扶着,章华和扶慈就走到了前面。扶慈问章华说:“你有没有觉得张婶说的话有些奇怪?”
章华问:“哪里奇怪了?”
扶慈想说她刚才的疑惑,但想想,还是算了:“算了,可能是因为快到闵湾了,时间来不及,有些地方她讲的有些含糊。”
欧阳章华倒想起来一处,说:“按张婶的说法,她应该和你母亲安小姐关系很亲近的。可是,后来为什么张婶似乎和张家少有来往?”他想起张婶那天来,叮嘱让他别对外说,现在当着扶慈,他也没提这件事。
扶慈摇摇头,已经过去几十年的事,父亲又不在,她哪里能知道。倒是被章华这样一说,的确想起来张婶的诡异之处:她确实很少来张家院子啊,父亲张泽升也很少喊她过来。
两人上了山顶,扶慈坐在一旁等张婶和二来,他们还在半山腰。欧阳章华察看了坟墓四周的那圈眼泪圈封印完整如初,柳安的魂魄在坟墓里安详宁。她似乎听到了张扶慈的声音,还起了个身。章华忙对扶慈说:“你母亲现在在里面躺得很安详,你来和她她说些话,她也能听到。”
张扶慈跳过来说:“是吗?”她冲坟墓里的柳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