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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自然后来又通过张伯传回到了张家院子。张伯这晚回话对张泽升说,送了几十两银子给了潘大力,眼看着隔日便是扶慈小姐的成人香,还是少些额外风波才好。张泽升呵呵笑说:“张小弟啊张小弟,我俩相交相处这么久,什么心思一眼就能看穿,怎么说话还是这般遮遮掩掩。”

    张伯停了烟袋,问到:“哦?掌柜的,你看出来我张小弟的心思?”

    张泽升笑着回:“欧阳章华打了架,闵湾小伙也打了架,为何你偏爱章华多一些?”

    张伯讪讪笑着,半晌才说出来:“掌柜的,扶慈自小便独自一人,过了成人香,便到了出阁嫁人的年纪。我看着扶慈长大,待她自然如亲闺女一般。扶慈小姐的名声,比当年安小姐的也不见得小。喜欢她的自然不在少数,可配得上她的,我张小弟是粗人,只知道男人肯为了女人打架动武,才是真喜欢。闵湾小伙动了手,但到底打不过人家,所以我还是偏爱章华多一些。你让我去查章华的底细,不也有这层意思在吗,对吧,掌柜的?你可连咱家的生意都不怎么过问的。”

    张泽升停了好久,一睁眼,悠悠说道:“我从不过问扶慈的感情事,全凭她自己选。但我总感觉——说来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何——这个欧阳章华或许一时半会离不开这个院子。当时让你去查他的底细,也说不清动因。不管怎样,你说得对,明日扶慈的成人香,不该有任何差池。”

    张伯出了屋,便见到张扶慈和章华在院外刚进来。扶慈见了张伯,忙过来问说:“张伯,来的正好。章华问咱们家米店匾额上‘县府官营’几个字怎么没了?我也说不清。”

    欧阳章华瘸着腿,上前问说:“刚出门走了一段,看见隔壁都是张家米店,生意做得好大。偏就是米店匾额上有几个生锈的印记,像是‘县府官营’。张家怎么会做县府官营的买卖?”

    张伯哈拉着烟袋,指着欧阳章华的腿说:“此事说来话长。倒是你,你伤了腿筋,该静养休息才能见好。现在这般四下走动,也不知你是想腿好,还是不想腿好?”

    章华被张伯噎的好像一口气吃了两碗白米饭,忙嬉笑说到:“想好,想好。”张扶慈似乎也才想起来,拍着自己脑门说:“真是的,不该出去走动的,我倒忘了。”

    张伯又说:“扶慈,既然人救回来了,他还替你打架受伤,你该好生照顾啊。”

    张扶慈争辩说道:“我有好生照顾啊。想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吃啥补啥,前几日我买了上等猪棒骨,文火熬了半日,才做出了一炉骨头汤,这傻大个却只喝了一口,非说喝不惯,再也不喝了。这也不喝,那也不吃,还四处走动,哪里是我没照顾好的缘故。”

    张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嘿嘿笑着,继续扒拉着烟袋径自向院外走去。快到门口,他说:“明日的成人香,扶慈,别误了。”

    “知道啦,张伯!”

    章华踮着脚到院中坐下,问到:“成人香是什么?听你们说了好几次了。”

    张扶慈顿感疑惑:“哪里来的好几次?我们不曾和你说过呀,你从哪里听说的?”

    章华暗叫不好。他那晚听到了张泽升、张伯、张扶慈在屋内的对话,张伯提到了扶慈的成人香。他靠了自己灵敏的耳朵听到的本不该听到的话,失口说了出来。正迟疑着怎么圆个谎过去,张扶慈却自己接着说:“肯定是张伯说的!他就是爱说话,一个故事能说十几遍,见我们兴致不高,他一定来找你了吧。”

    章华忙点头应着,说:“是啊,是啊。”

    张扶慈说:“我就知道是他,哼,说便说嘛,也不和你说明白。你现在问我,我可不好意思和你说。”

    正说话间,张泽升却从屋内出来了。他在门口大声说道:“那就我来说吧。”

    张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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