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邀请韩逊c张令c张怜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赵子臣来到灵堂前,披麻戴孝,焚烧纸钱香烛,府中所有人皆戴孝。司马祺在侍女的陪同下,陪在赵子臣的身边不住抽泣。
张令和张怜二人很是守时,没多久便进了平西王府。刚走到灵堂前,两兄弟便听到了司马祺的哭泣,自从当初一同在西州起事,后被赵栋收入麾下,再到成为王后,他们都不曾见到司马祺有过如此悲伤的样子。于是,二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急忙快走几步,来到灵柩前叩拜。
礼毕过后,两兄弟看到赵子臣两眼失神的看着火盆中燃起的火苗,不由得叹气摇头,心里想着,赵栋走后,这娘俩儿便真成了可怜人。
于是,张令上前安慰道:“王后c世子还请节哀。”
赵子臣默不作声,只做悲伤之态,甚是可怜。
司马祺抹去泪水,哽咽说道:“世子悲伤过度,有些失礼了,还望二位将军勿怪。”
“哪里哪里。”张怜轻叹一声,说道,“此乃人之常情,我们又怎会有丝毫不满呢?王后多虑了。”
司马祺微微点头,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泪水就像一根根钢针般扎到张令和张怜的心中。
“王后,节哀啊!”张令这次是发自肺腑的一声安慰,毕竟他们在起事时也是以兄妹相称的,虽隔多年,但感情尚在。
司马祺梨花带雨的说道:“二位将军见谅,我有些失态了本来夫君离世已让我极度悲伤,可”
话至一半,司马祺再度抽泣起来。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两兄弟更是同情,张怜问道:“不知王后还有什么烦恼?大可与我兄弟二人说说。”
张令也跟着说道:“是啊,王后,我们现在虽是平西王的臣下,但毕竟原来还是亲如兄妹,所以我兄弟二人便斗胆对您说句话,但有烦心之事,大可与我们直说,我兄弟二人必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司马祺连连道谢,屈尊之态,毫无半点王后的架子,这让两兄弟受宠若惊。
“还请两位兄长借一步说话,可否?”
面对司马祺的邀请,两兄弟毫不犹豫的说道:“王后,请!”
看到三人转身走向灵堂后面,赵子臣呼了一口气,他知道,此事至少已算成功一大半了。
灵堂后面的小屋是专供前来吊唁之人休息所用,赵子臣早已命人将其余吊唁之人请到别处,特意空出这里,留作商榷之用。
刚一进门,两兄弟就看到屋中早已有一人等候,定睛看去,正是韩逊。
张令脾气比张怜要暴躁一些,一见之下,当即没好气的说道:“你来作甚?”
韩逊一大早便被赵子臣唤到此处等候,但也并未告知原由,等的久了,心里难免有些郁闷,这又突然见到张令和张怜,更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你们二人也好意思来王府吊唁?你们不是不把世子放在眼中么?”
眼看这如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的样子,司马祺说道:“还请三位将军听我一言,莫要冲动。”
“哼!算你们走运!”韩逊气冲冲的坐了回去,不再说话。
两兄弟也知道在这里闹下去实属无理,便也躬身一拜,走向座位。
司马祺暗自松了口气,收拢情绪,突然跪地,说道:“三位将军,今日请你们前来,只为求你们一件事!”
这一跪,让三人顿感惊慌,急忙起身过去搀扶,她是王后,就算以前是兄妹相称,但如今毕竟也君臣有别,岂能乱了礼数。
“王后!这使不得啊!使不得!”
“是啊!这可折煞我等了!”
“王后快起来,无论何事,我等都尽力而为便是!”
三人一边搀扶,一边各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