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一条尾巴,于是九尾狐命令自己的下属围攻鲤与潭,鲤身材高,力气大,很快便把这群比潭还小的狐狸打得七零八落,九尾狐无奈之下便挥剑斩下一条尾巴送给了鲤,那尾巴闪着金色光泽,比太阳的光华还要耀眼,潭亦想要,鲤却说,奇石与尾巴只能选一个,潭是聪敏的小人,他接过鲤手中的奇石,拔出长剑对着九尾狐便是一剑,鲤是个重信之人,看到潭又砍了一条尾巴非常生气,却并不能将他怎样,九尾狐也非常生气,但,作为一个失败者,他同样无可奈何,最终,潭得到了奇石和尾巴,和鲤一起回了小人国,小人国里”
看清楚三人的目光,御渊很快闭上了嘴巴,半日,听到临王问:“为何回到了小人国?”
“因为潭是小人国的首领,而鲤并不能拿他怎样。”
临王看住她,轻声叹道:“渊,潭也,何人给你讲的?”
御渊心口一顿,想起周游说过答案后笑意盈盈的模样,愣了半日,肃然道:“我爹。”
两日后,大军进入桑丘,军营一驻扎下来,临王便将御渊赶回了亲卫营,并严令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可再闯王帐,御渊大喜,扎进营帐倒头便睡,直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帐外风声大作,睁眼看到身侧空出一截,暗骂一声,执剑出了军帐,在王帐外守了半日,不见异动,思索间踩着军帐出了内营,小心避开巡逻的军士,一路飘了过去,到了操场旁边,看见一人站在空地之中,执弓箭肃立,但由长衣随风起,身体却岿然不动,心中疑惑,欲翻下去,却见他突然举臂拉弦,发了一箭,立刻又起箭挽弓,那箭一离弓弦,便似惊雷裂空,疾如电闪,势若追风,竟将先出的那箭自尾羽处剖开,割成了整齐的两半,御渊愣了片刻,将视线移回他的手腕,欲看第三支箭如何的气势磅礴,却听一声闷响,那长弓断成了两截,羽箭也随之飘落。
幕遮皱起眉头,将那断弓丢开,转身出了操场。御渊迟疑一下,想开口叫他,突然间周围一黑,却是帐边陶镫中的火烛被风吹灭,再回头时,见幕遮已经进了中军帏帐,便跳到操场中间,俯身取了那弓,独自看了半日。
暑热将尽时,大军进了覃下,亲卫护送临王入宫之后便查整了人员,重归于各营,御渊与纳伢相伴月余,自与别人不同,听说纳伢三日后离开覃下,便约好城头相送,依依惜别之时,纳伢更将随身携带的一枚金质箭簇送与了御渊。
其时正是晌午,街道之上车马往来,煞是热闹,御渊心系蝤木安危,无暇他顾,辞别了纳伢便直往西城而去,路过潭桥时,一辆马车疾行而至,眼看撞上一名横过的男子,御渊飞身而起,将那男子一把推开,腾腿跃在受惊的马头之上,从御者手中夺过缰绳,直跟了数十丈才将那马勒停。一名重衣长冠的男子掀帘而视,看清楚御渊的样貌,徐徐问道:“你是何人?”
御渊见他面容清隽,装束讲究,腰间还系着玉璜环珮,知道身份必不一般,便拱手说道:“我是轻骑营的侍卫,大人请了。”说罢跃下马车,让到一旁。那人不再多问,命御者策马前行,直向王宫而去。
御渊见两侧人群聚起,亦不多做停留,绕过两处长街,直走到那处不起眼的院子门口。欲要推门而入,心中一动,翻身上了院墙,看清正在浇花那人的背影,飞身扑下,直踢向他的腿窝之间,那人“咦”了一声,反身而出,单腿抵住御渊的旋踢,双臂一抖,将手中的铜匜一顷,那水便全泼在了御渊的脸上。御渊打个激灵,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翻身跃起,直到他背后,双腕一紧,勒上他的脖颈,还没发力,却又被他伸脚扣住腿窝。
“你们再打下去,这山果我便都吃光了。”石板边上的人慢悠悠的开口,御渊和蝤木对望一眼,抢身欲走,自然谁也不让,推搡之间,胳膊撞了下颌,腿脚撞了石板,双双扑在石板之上。
御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