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腔热血只怕当时便要自七窍迸出,无奈脑中光华渐现,体内亦如火烧,只能将胸口衣衽拉散,闭起眼睛不语。
御渊意识亦渐昏沉,看他双目微闭眸似春水本就心神荡漾,等他突然扯开衣衫将胸膛露出,脑子“嗡”的一声,哪还顾得上对方是谁身在何方只对着那处光裸的肌肤迎头便撞。幕遮身子僵住,强撑着将她推开,怎奈她脑子虽然糊涂,力气却是不减,更兼热血翻涌,直冲的面红目赤,如何还管他是拒还是迎,吼了一声又扑上去,将那人扯的全无遮盖,上下左右全摸了个遍,直摸的他身子也硬了,气息也乱了,却再无他法,正无措时,见他睁开双目,反手压了上来。
幕遮自非轻薄之人,不但不轻薄,还如寒冰一般不许人近,素日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持如入定,出剑便封喉,哪里又有半分心思放在床第之欢儿女情长之上,便是去往朝贝阁,也是逢场作戏心有所图。如今虽为药制一时无解,但凭着素日的修为,只需熬上一日半日便也可自行解了,怎奈旁边偏生有个中毒已深而不自知,胆子大力气更大的人,只贴上来一阵的抚抓揉捻,将自己那份冷静自持破了个无影无踪。
他将御渊按在身下,手指探向她后背,欲凭着残息将她点住,不想刚按上肩髃,却有一张小嘴凑了上来,将自己颌角唇齿舔了一遍,直如一道惊雷,劈开了冰封的荒原,把潜藏其中的熔岩烈火一并带出,只灼的他目色尽赤,再不能将怀中的身躯推开半步
日居月诸,东方自出。
羁鸟在柳叶间跃起,月牙儿隐入晨曦,清风吹落窗格上的茜草,将明未明之时,叹息声起。
御渊当然要叹气,不但要叹气,还强撑着酸软的双腿痛心疾首地将之前撞到自己脑袋的案几砍了,砍过仍觉不解气,开始对着门口的影子伤神。
他比自己大六岁,难道不该解释一下眼前的状况么?纵是不解释,念首诗缓解下尴尬也好呀,御渊等不到解释,只能低头看住系的好看的衣衫,强自释然,这人至少还知道帮自己穿好衣服。
眼看天色渐亮,门外的人还站个没完,御渊有些不耐,吸着冷气爬起来,拿了短剑,闷声问:“咱们要回去吗?”
“来这里之前可有人近过你的身?”
御渊看清楚他手中攥着的那方素帛,心中疑惑,想了一会:“没有,我和那妖女打了两场,她身法怪异,并不容易靠近,”突然又顿住,低声说,“那个婢女,有两次撞在我怀里”
“原来如此。”门外的人已经了然,门内的人还认真求解:“原来怎样,你能说清楚吗?”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话是对她讲,却不看她,幕遮将那素帛放入怀中,轻轻跃上树梢,脚尖一点,眨眼跃出了数丈。
“哎!”御渊叫他,“我现在哪还有力气这么快?”
那人身形一顿,也不应她,速度瞬间似又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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