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斧袭之,可破骑兵。”
御渊想起周游旧日所言,惊奇问他:“我只知道十阵之说,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行之阵,雁行之阵,钩行之阵,玄襄之阵,火阵,水阵,却没听过这鱼丽阵法,既然这阵精妙,岂不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幕遮看她一眼,低声说:“哪里会有所向披靡的阵法,阵法之利强于多变,方阵可阻冲横,圆阵可破围截,反之,欲冲敌之阵型,可作锥形之阵,欲围而举,可行雁行之阵,是以知兵者,既需能察善变,以己之长攻敌之弊,更需明白应势而起,逆势而藏,鼓气而作,惑敌攻心的道理。”
御渊侧目笑他:“你比我还能说,王上怎么不派你领兵作战?”
幕遮自不理她,转身进了军帐,御渊回望一眼已成角弓之形的阵势,抖了抖短剑,也跟着走了进去,将帐内器具清查一遍,未见异常,仅在榻毯中间找出一方素帛,翻看之下却是一首歌儿,看了几眼不甚明了,便低声念到:“匪如有首,啾啾鹧鸣,匪如有思,乞女与室,跃跃侍兮,乐之何哉!”
幕遮正对着器架背首而立,听她说出这等豪放之语身躯当时便是一顿,也不好说她,只将眼前的用具归位,御渊晃晃脑袋,想着蝤木总缠着自己唱歌,回去正好给他唱上一唱,便把那素帛揉进怀中,理好榻毯,起身时见甲衣垂下,才想起因肩头有伤,之前没有将连接处的胡绳系上,便转身扯了一下幕遮的胳膊:“帮我绑一下。”
幕遮转回头,将她两侧的肩甲绑带勒紧系住,下巴擦过她肩头去收胸腹处甲衣时又听她问:“与凤与凰,交颈相眠,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谭秋皱起眉头,快速的系好绳结,将她推开,侧身欲走,却又被她拉住:“如果一个人总对你吟诗,什么意思?”
幕遮看住她颈上伤痕:“是谁,蝤木?”
御渊惊奇看他:“什么?”见对面的人下颌绷紧,又有些了然:“你不懂?不用生气,我也不懂!”看他仍是冷然不语,又嘟囔一句,“莫要这样,你之前骗我,我白喊了你那么多声大哥。”晃着肩膀出了军帐,完全不理会身后之人眉心紧锁。
幕遮看住她的背影暗自思量,以临王的表现来看,对她自然不是无动于衷,若是蝤木对她有半分心思,只怕又想到她与蝤木平日里片刻不离,心头更是烦乱,将之前揪断的一截胡绳飞快塞进怀中,在心里说:得赶快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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