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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们的铠甲去了哪里?”

    程贵愕然不语,半日对刘尊说:“传令下去,自今日起加强警戒,每个时辰点报人员一次,有异常直来报我。”

    刘尊奉命而出,程贵看着屈膝查看的谭秋,忍不住说:“那十几个亲卫中,长亭司御聆身手最好,我看还是呈报王上,让长亭司随帐护卫”

    谭秋将两名军士的衣衫掩上,抬起手掌极快的制止他:“不必,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二人之事还需将军找个周全的法子,加强防范之余,莫要露出破绽。”

    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到的尸首,想寻到毫无破绽的理由自然不易,但程贵能够随驾便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仅仅沉思了片刻,便将酉字营的军士叫进帐内逐一审问,审问的内容皆与二名军士私自离营被守卫误刺有关,刚开始军士们自然惊疑,此时并非战时,不涉及避战逃命之说,何况此军是临王亲卫,军事素质过硬,素日并无贪生怕死之辈,是以个个咬死不信,直等到面容严肃的将军从二人身上找出了几块绘着不可言说内容的帛画时,军士们的信念才动摇了。

    程贵深谙治下之方,见军士们垂头不语,心中了然,先讲了几句面不红心不跳的违心之语,只说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儿郎,有这些心思实属正常,看军士们面露了红光,便转折开去,言道覃下北有恶狼,东有猛虎,正是众志成城为家为国实现抱负之时,如何能耽于儿女情长,只说的军士们群情激愤恨不能立刻便上阵杀敌以身报国,到了此时,他又广征博引,举了数十个例子,阐述了一番职务虽不同贡献却一样的道理,借机整肃了军容军纪,最后传令加些操练课程,才将这些心潮澎湃的军士撵出了军帐,回头看到谭秋眯着眼睛看他,便嘿嘿一笑:“谭兄莫要如此,覃下的将官除了长亭司又有哪个没去过朝贝阁!”

    “去过朝贝阁自不稀奇,留着这些东西的可不多见。”

    程贵哈哈一笑:“谭兄见笑了,实在是画的细腻传神”

    谭秋不再同他多言,只让人将二军士掩埋停当,便往内营去了,刚进了内营哨卡,便看见两个满头大汗的人正在军帐门口试剑,其中一个将头发绑成了草丛的人看见他,一下挑开对方的剑刃,对他说道:“谭大哥,听说了没有,有两名军士出去寻鸽子被刺死了。”

    “鸽子?”

    纳伢不甘示弱,举剑刺向那蓬草丛:“大哥,是歌姬啊。”

    御渊并不在意鸽子还是歌姬,回转剑柄,轻松挡住挥来的长剑,内息一荡,将纳伢弹倒在地,得意洋洋的转过头来:“怎么样,谭大哥,要不要比试一个?”

    谭秋没有心情与她玩笑,挑开帐门往里便走,还没走两步,就听御渊在外面说道:“我早说了,我是覃下轻骑营里功夫最好的,他肯定不敢跟我比试!”心中一动,反身出了大帐,对高高扬起的那颗头颅说道:“我来领教一下。”

    御渊一愣,随即大喜,将纳伢手中长剑扔给谭秋,一抖剑刃:“请。”

    谭秋亦不客气,挺剑刺向她左臂,御渊看他剑式虚浮,只道他内力不济,侧身避开,右手举剑,轻巧挑开长剑,旋身欲攻向他的肋间,却被他左手推在腕上借力弹开。御渊一刺不中,真气上行,顿时间便是两记快刺,却又被他避开,心中一时惊异,他明明内息孱弱,身法为何如此诡异,眼见谭秋举剑刺来,对的正是自己的左肩,剑意仍是不缓不急,刃上更无半分内息,便不闪不避,一招“溟幽于游”,横间挥出,直直撞向对方剑身,想要趁着剑刃相交的当口扣住他的手腕,不料对方突然抖开长剑,剑气自刃上极速荡开,一下擦在她的脖颈之上,御渊大惊,欲借力后退,短剑却似乎被他长剑吸住,一愣之间,剑气突然消失无踪,随着双剑哐当落地的声响,身躯再是动弹不得,却是谭秋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左手探到她身后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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