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春参宫是什么地方?”
“你对那种地方感兴趣?果然不同凡响,恶心”
御渊摇摇头,专心去翻找那处书架,这种毫无逻辑的对话,不对也罢。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两卷竹简的中间,御渊找到了一块奇特的木牌,牌子周边窃曲纹路,中间一个正字,既然藏的小心,又与屋内其他的摆设格格不入,多半是个好东西。举着牌子对书架上倒挂着的人晃了晃,蝤木立刻便翻身下来。
“这牌子代表一名杀手的身份,看看上面的纹路,刻度清晰,庄重典雅,我知道进入五戈之前他杀过很多人”
御渊看住他:”我见过杀手的牌子,铜的金的紫金的,从没有见过木牌子。”
“木牌子代表至高等级!”面容躲闪,语气却是笃定,御渊皱起眉头,不可能有人比周游等级更高的了。迟疑了半刻,试探着问那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人,“在进五戈之前你真的做过刺客吗?”
“当然做过!”后者拿起牌子怒气冲冲的往门口走,不意门外正有一人进来。一声清脆的鸣响之后,牌子一分为二躺好在地,牌子的两侧,亦各自躺了一个人,其一悲痛欲绝大声疾呼:“你砸了芷兰姑娘送我的牌子!”
看到这抖生的变故,御渊立刻自书架处飞起,但看清那扇在她离地瞬间被踹上的门,她又决定先行留下,谋而后动。只是,所谓的谋而后动,不过就是打也打不过跑跑又不了只能任人宰割的别称。
她几日前曾亲眼看过金瞿晾晒衣物时将系着胡绳的大树拍出了一个掌印,知道自己除了轻功再无能超他的地方,是以十分老实,落地时捡了蝤木的脑袋旁边站住,还光明正大的踩上一脚,以期金瞿看到能消了火气将自己放了。只是此法对蝤木有效,放在金瞿身上却收效甚微,微的厉害了,便等同无效。
强敌在前,既未谋之,需则从之。顺从的过程当然也就没有什么美好可言了,不但要将屋内所有的器物复原归位,还需要忍受着门边那人的口舌之辱。
“错了,行蕴于所,似显而藏,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蝤木看住手中的东西大怒:“火铲不放在明处难道放在床下?”
御渊撮起眉头,伸臂制止了欲上前拼命的蝤木,对他指了一下青铜的盆架,动作极其潇洒。
“火铲放在盆架上?金瞿兄,君有疾啊!”
“我喜欢,芷兰姑娘也是这般放的。”
月上中天时,二人总算将三十余件事务归位摆好,顺便还搬了几处香草进来将室内去味清尘,只盼着那人满意了放了自己回屋躺平,不想眼巴巴看了半日,却听金瞿悠悠开口:“我的牌子怎么赔我?”
“那个芷兰姑娘住在何处?”
“让她再送你一个便是。”
“谈何容易,我积攒了六个允字牌,才换得了芷兰姑娘的这个正字牌”
“允字牌?”
“六个换一个?君之疾无可救矣。”
一个未通情爱,一个只知种草,如何能明白这牌子的可爱之处。看出对面二脸相对的茫然,愁眉苦脸的人突然高兴起来:“也罢,我今天就带你们见识一番,交出你们的金子。”
“我没金子,去哪里?”
“我也没金子。”
“没有金子,没有金子去朝贝阁做什么!”
“几位,子时了,可否息声,我还要歇息。”门口,一人温声说道。御渊看着那双不停眨动的双眼,心中一抖,一下站起身来。
朝贝阁落与北侧望楼附近,即便已是子夜,仍能看到不时经过的车马。顶楼拱角处窗格打开的房间之内,两名女子正临镜梳妆,一个扬起兰芝素手将青丝挽起,另一个含起胭脂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