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没人回答她,等她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离开了,什么意思?她第一天加入五戈便被开除了?他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院子里的那些尸体已经没了踪迹,那么自己空气已渐燥热,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一处古木环抱的院落门口,停着一辆双辕双辙的马车,幕帘厚重,御驾之人面容亦是端庄。不等通报,幕遮快步走进了院子一侧的书房,看清书架边上的人,立刻躬身行礼:“公子。”
“我听说,你对新来的孩子并不满意。”拿着竹简的人慢悠悠的开口,手指轻轻抚在处一竹简之上,似要努力看清楚上面的那行小字。
“她的资质没有想象中的好,测试亦是不合格。”
“不合格?”眉宇飞扬的男子转过身,“尊议大人眼中可有合格之人?”
“至少,目前她还不足以胜任这样的任务。”幕遮说。
“我听说他战胜了博王,”临王将挑选出来的那卷竹简仍在案几之上,拢住长袖缓缓跪坐下来,“博王的身手我很清楚,能将他杀死的决非是一名普通的刺客。”
“她内力不济,战胜博王不过是利用了几式取巧的招式,博王亦是轻敌,才会落败。”
临王看着他轻笑起来:“看来咱们的尊议大人确实看不上此人,该如何是好,我偏偏很喜欢他。”他眉头轻轻挑起,似戏谑又似愠怒。
“我会将他送至千机城,训练之后再做他图。”幕遮挺直了身躯,并不看他。
“送走?”临王皱起眉头,“五戈中什么时候有活着出去的人了?”
“他只是需要训练。”
临王轻轻点头:“也好,不过,敢骂本王还能让子楚看走眼的人,本王还要见上一见,叫人去把他叫来。”
幕遮皱起眉头:“这个时候,见一名刺客并不明智。”
“你也是刺客。”临王冷冷的开口。
幕遮没有再说,径直走出了书房。临王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将手中的竹简轻轻抖起,念道:“诡而辩,骄而诈,逆心之举,媚献之行,皆显于海仓”
应该是被开除了,四下无人,是不是应该就此离开?御渊站上屋顶四处研究那些弓弩手的藏身之处,心中有着不说不出的迷茫。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人走进了院子。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御渊老实的跳了下来,随后被带进了一个偏僻的院子。
“跪下。”身后的人低声提醒她,声音不大却带着寒意,御渊立刻从善如流,乖乖跪倒。
“满天星身手如何?”临王瞥了一眼歪斜着跪在门口的人,缓缓开口。
他已经改换了装扮,珠玉环佩,重衣长冠,比起在马车之上少了三分邪魅,多了七分威严。这人既然知道“满天星”,想必是蝤木早就报告给了他,御渊决定据实回答:“他其实比我要强,但他不认识我的剑招,所以才会被我杀死。”
“蝤木那?”临王又问。
“我打不过他。”显而易见的事,回答的亦是干脆。
“幕遮?”
“幕遮?我不知道”幕遮是谁?
临王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住他:“你胆子很大,说话也乖,我给你个机会,毒酒还是利刃?”
御渊脸一下白了,咬了半日牙齿,问道:“我已经赢了,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所有的规则便都作废了?你们王孙公侯都这么戏弄别人吗?”
临王轻轻摇头:“如果不想被戏弄,就证明你自己还有活在这世上的价值。三天后,你去做一件事,如果成功了,我便不杀你。”
“如果失败了,我一定会死。”御渊说出了下半句。
“你很聪明,如果失败了,不但你会死,很多人都会因你而死。”临王将竹简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