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说道:“不对,不是一座山。”
“钱爷!你确定这葬的是元代皇族?”老金头眼睛瞪的浑圆,颤着声问道。
“绝对是!虽然说不准是谁,但百分之八十是忽必烈。”他点头说道,把手里的木串子缕的刷刷作响。
“这里头,有三个大斗!”老金头痴迷的大喊了一嗓子,钱串子被这一惊,几步窜到老金头手侧问道:“金爷何以见得?”
“你看这,这是云岭中支,主峰是老君山,如同月牙状立在这条山系上,这就是龙的犄角,头该是在这。”老金头手指上面的雪帮山,顿了顿,说道:“而这边,和老君山对立的,是玉龙雪山,玉龙雪山从主峰的龙穴扇子陡到这,再来顺着这理到横断山系。两龙交汇,三江并出,再到这的一个圆形小山。这就是第三个穴,可称的上是双龙戏珠,或是双龙护主。这个斗就不简单了,不出意外,是天脉!”
“天脉?”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这可是成仙的脉,比龙脉还贵,你瞧这,两条龙脉将生气聚在龙天脉这,而这三江并流又将水脉与生脉合并,在重新流转到天脉上。”老金头激动的比划着手,脸上险些老泪纵横。
“可是,”我迟疑的开口:“这地图是现在绘出来的,这一代不知已经地震过多少回了,要是以前不是这样呢?”
老金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气,半晌又抬头说道:“那我就把这个脉记下来,就算我福报配不上这脉,把消息卖出去也值上不少。”
钱串子在一旁沉思了一下,也知道这斗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说了句:“那金爷可还去?”
“去!作甚的不去!”他点点头,又接了一句:“钱爷不是说要让千金跟着来着?怕是这斗令千金受不住,要不下趟?”
“受得住,受得住!”钱串子连连摆手,让一旁的保镖把自己女儿叫过来。“我家那小妮子,从小就迷这些,要是你不让她去,她还不乐意呢。再说蛇尾和她一块,有啥好怕的?”
“蛇尾?”老金头抽了一口冷气:“钱爷连她都请来了?佩服!”老金头竖起了他那大指头。
这是两个靓丽的身影站在了大厅门口,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将头发高高的束在脑后。另一个则看上去甜美可爱些,短短的头发别了一个乖巧的发卡。
“这是我女儿,来,这是金叔,这是扬子。”钱串子回头问我:“扬子多大了?”
“二十二。”我看着钱串子拉着的那个黑衣女抽了抽嘴角,我原以为这富家千金都该是那个女孩那样的,却不料······
“扬子大倩哲两岁,管扬子叫哥吧。”
我点了点头,憋着笑,哈哈哈哈哈钱欠着,好名字!
“这是阮姑娘,诨号蛇尾。”钱串子指着另一个看上去有些呆萌的姑娘说。
我们倒斗这行还有个规矩,斗里不能叫真名。所以基本上圈子里的都有自己的诨号,有些是别人取的,有些是自个取的。闲时还拿来相互打趣。
“我叫阮如安,想必这位是金不剩?”她把手递到老金头面前,老金头伸手握了一下:“金三水,诨号金不剩。”
我沉思了一下,等阮如安将手递到我的面前时,她说:“阮如安,敢问这位诨号?”
我握住她的手,痞笑了一下:“钱扬,诨号应鹰。”
老金头急忙拿手肘撞了一下我,还不等我对老金头这一撞有什么反应,那阮如安微笑着收紧了手掌,我感觉指尖一阵酥麻,再来这只手就失去了知觉。
好嘛!原来是个烈性子。我遗憾的想。这张脸要是害羞一下,应该很好看。
她笑着把我的手松开,我见上面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无奈的跟着笑了一下。
她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