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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头欣喜不已的拽住我的手,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我点了点头,又将视线放在了那本羊皮书上,想起之前自己设想的阴谋论,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

    “行!那明天我带你见见几个掌眼。”老金头拍拍我的肩哼着小曲就回了屋。

    正常情况下,一个倒斗队里头,得有一个支锅,一个掌眼,一个下苦,一个腿子。

    这掌眼,是倒斗一行里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往往拥有辨别古玩的非凡能力外加打探消息,辨别古墓。当然,他们既可以是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收购摸出来的东西的初次买家,又或者是民间收藏这些文物的收藏家。

    当然支锅同样重要,担负着本次倒斗的资金供给者,出货后的资金分配者,以及发放装备等后勤工作,说白了也就是算是倒斗里头的包工头。

    至于下苦腿子,就相当于队伍里的劳动力,只是腿子又要比下苦要高级那么一些,这进了斗,里头的事就腿子说了算了。故而腿子也要比下苦多懂得一些东西,比方墓室结构,从哪打盗洞要方便进入墓穴,哪的墓不容易盗,门门都是学问。

    当然,和老金头一块的摸金校尉c搬山道人c卸岭力士等派基本上都在道上是些是份腿儿(受尊敬有能耐的人,黑话)往往要个掌眼剩下的就不用争个高低贵贱,该用到谁谁往上窜就成了,事后均杆(黑话,意为事后分钱)就成。

    我瞧着老金头紧闭的房门,决定回屋睡下。总归那些掌眼再能,也不能把我吃了不是?

    第二天早,老金头把我的房门敲的邦邦作响,口中喊道:“扬子!起床嘞!一会打扮的精神些,我带你见掌眼去!”

    我暗笑这老头是越活越回去了,又不是相亲,还要打扮。不过只要他不去送死,这些事也就依着他了。我童年就两个人对我好,一个是杨娜,一个老金头。杨娜我没能护住,这老金头可不能再出事了。

    等我打开门,老金头已经叫好了去掌眼那的车。

    眼瞧着车歇在了一座古宅前头,光是门柱大门就是一副富丽堂皇的样子,可想而知里头的人得多富贵?

    我暗自咂舌,跟着老金头走到了这古宅的大厅。大厅就像古装剧里似的,正中间放着一圈黄花梨的椅子,就是不知道是海南黄花梨还是越南黄花梨了,不过两者做的椅子都是天价了,就是海南黄花梨相较于越南黄花梨要贵上不少。

    “扬子,叫钱叔!”老金头冲我喊道,我抬眼和大厅中间坐着的人对视了片刻,喊了一句:“钱叔好。”

    那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褶皱堆在了一起,看上去有那么个慈祥的味道。

    “金爷坐,这就是你那个侄子吧?我记得好像叫钱扬?”

    “没错!钱爷记性真不赖啊!”老金头坐在一侧,冲钱串子点点头。

    “你瞧瞧我姓钱,你这侄子赶巧也姓钱,指不定千百年前,是一家呢。”他盘了盘手里的木头串,被手指挤开的木珠子等手离开便撞在了一起,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室内。

    “哟,钱爷哪年淘来的这好东西?”老金头被这声音吸引,瞧着他手上的木串问道。

    “这个啊,前些日子刀溜子到明清斗里找着的,让我给买了过来。”他笑了几声,挂在脸上的胡子顺着他的笑颤动了起来,看上去有些滑稽。

    “哎,有这好事不叫兄弟我,刀溜子不仗义!”老金头故作难过的样子叹气道。

    “我还不知道你?明清那种斗,怕是喊你你也不稀的去。不过嘛——”他拖长了音。

    “怎么,发现个什么斗了?”老金头急忙问道:“难不难下?我这侄子以前嫌他太岁剪的,不曾想放了这么久快成个念赞子了,这想带着下下水。又怕是个深的回头给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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