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笑意就加深几分,这个犊子,又想拿吃的收买她。
第二天她背着书包走进教室,南煜那犊子低着头不知道在写着什么。她忍不住扯着嘴角,走向座位。
“咳。”甜芋头呢,她轻咳。
那犊子兀自写得欢快,压根没留意到她的暗示。
“写什么呢。”她把他的本子一抽,蓝色的圆珠笔芯在纸上画出一条痕,“呀,你抄歌词呢。”都是老周的歌,“你不是不喜欢听他的歌吗?”
“给你的,你不是老记不住歌词。”他转着手里的圆珠笔,说话的时候不看她。
“嗨,老周的歌词一般人真记不住。”听都听不清,就是旋律特别让人爱不释手,“谢了啊。”她笑嘻嘻地收下他给她抄的歌词本子。
“哎,问你啊,你昨天什么时候往我课本里夹的纸条。”她昨晚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字条放进她书里的。
“你上去做题的时候。”一抹可疑的红晕,让他那张总爱端着班长臭架子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年人该有的腼腆气息。
“哦。”她翻看着他给的歌词本子,“难怪。”这家伙的字真好看,看着真赏心悦目,“对了,我的东西呢。”她的视线黏在歌词本上,掌心对着他张开。
“噢…”他摸着自己的额头,“忘了带…”
她撅着嘴,“你故意的吧。”
“放学跟我回家,让我妈给你做。”他咧着嘴对她笑,“好不好。”
陶慈心头一跳,这家伙笑起来,蛮好看的,她脑子一热,赶紧低头假装看歌词,“行吧。”
两人沉默,良久没有对话。
他抬着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喂。”
“干嘛?”陶慈脸上一热,她今天是不是穿多了,闷热得很。
“你气消了没有。”南煜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家伙真是样样好,长相好,成绩好,连声音也好,是班上的音乐课代表。老天爷真不公平,什么好的都给他了。
“你傻啊,”陶慈笑出了声,“我不是跟你讲话了吗?”和好了呀,“看在甜芋头和歌词本子的份上,原谅你了。”
“哦。”他看着陶慈直傻笑,“不生气了就好。”
陶慈泪眼朦胧地捧着南煜留下的字条,字体已经脱离了年少时的稚气,但留给她的依然是那样刻骨铭心的悸动。
她后悔了,她怎么会让他从她身边离开?天底下去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南煜?
她爱他,一直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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