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避开,死死抿着自己的唇。
他空出一支手去撕扯她的睡衣,天知道他故意带了个女人回来,躺在这张跟她无数次欢好过的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他不甘心,恨了她两年,凭什么她一出现,他那颗不争气的心又开始对她死灰复燃了。
不行,他是南煜,他不可能连自己也控制不了。
一个星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不信,除了她,其他女人真的不行。
事实证明,其他女人真的不行,他管不住自己。
从酒店把那个女人带回了别墅,他垂眸看着那个女人卖力地讨好着他。
这样才对,女人就该这样,而不是像陶慈一样,跟死鱼似的,他怎么说她才怎么做,一点情趣都没有。
一想起陶慈,清晰的触觉感官逐渐苏醒。
那女人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替他戴上一层薄薄的外衣,都知道南煜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定不会直接接触上对方,他的唇也不允许他的女伴触碰,即便这样的规矩很令人费解,但因着他帅气俊朗的外貌和雄厚多金的资本,多的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还没来得及在那个女人身上发泄,他真正想要的女人已经推门进来了,震惊错愕的小脸上,檀口微张,圆睁的水眸漾着一层雾气,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他要她。
她像颗剥了壳的水煮蛋,南煜饥饿难耐地吞咽着,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的柔软。
他取下身上的隔膜,见鬼吧,谁会喜欢这种不真实的感觉,真枪实弹才是最实际的。
扳着她的脸,略一施力,低头吻上了她,唇上一疼,他的小野猫咬了他。
“呵。”他不怒反笑,心情极好。
因为他碰了其他女人,她心里不舒坦了,她在乎他。
“气消了吗?”他重新吻上她,她脚下不老实地乱蹬,南煜只能紧紧压着她,“我刚才没碰她。”
似是没想到南煜会跟她解释,趁着她愣神,南煜长驱直入。
陶慈死死咬牙,承受着他的力道。
“舒服吗?”他啃吻着她光滑的脊背,“从前你最喜欢我这样。”他在讨好她。
“不…不舒服!”她揪着床单,“南先生最近体力…不行了。”
下一刻她为自己的嘴硬后悔了,南煜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溺水的落难者,紧抓着南煜的肩头。
……
南煜餮不知足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承受不住,累倒在他怀里。
南煜吻了吻她的眉心,算了,她今晚伺候得他很舒坦,就破例让她在他房里睡一晚吧。
伸手搂过她柔软的身子,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也不知道她这样睡在他怀里,他会不会睡不着。
他可能真的就像陶慈说的那样,最近体力不行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抱着她,很快就跟着她一起陷入了梦乡呢。
……
陶慈睁开眼睛,浑身的骨头酸软得就跟散架了一样,不用低头看,她知道她的身上肯定又是遍布痕迹了。
她这是在哪?不像她的房间。
昨晚,后来没印象了,她应该是在南煜的房间里。
南煜?她猛地起身。
南煜不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条,刚毅大气的字体:乖乖在家待着,别乱跑,晚上回来接你吃饭。
陶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年少时的记忆疯涌而出。
初中一年级,她跟南煜闹别扭,几天没搭理他,放学回了家,打开课本时,一张纸片飘了出来,刚毅整齐的字体:明天给你带甜芋头。
南煜的字写得很好看,陶慈一直很羡慕他,成绩好,字也好看,那张蓝白相间的横条纹字条,她看了五遍,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