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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则更是有悖正统。选择后者,就是要他放弃自己所爱的她,看着她飘然远去,他要独自抚养二人的孩子,断了对她的念想,绝了与她的情分,安心做他的‘孤家寡人’!

    想到这,宇文焕卿直觉头疼欲裂,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美人江山不可兼得!他曾以为自己不是色令智昏的昏君,不必做江山美人的选择,他可以坐拥天下兼得她,而今却因此而愁肠百转,看来苍天真的不曾饶过谁?该来的终是躲不过。

    不多时,简严推门进来,小心地向上觑了一眼轻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您早点安歇吧!”

    宇文焕卿抬起头淡淡地问:“几更天了?”

    简严拢着拂尘轻声说:“回皇上,已经打过四更了!”

    宇文焕卿按了按自己的眉骨,轻咳了两声:“回函恩殿吧!”

    说罢,便起身向函恩殿而去。

    此时,月上中天,春风徐徐,宇文焕卿颀长的身影被月色拉得修长而斑驳。

    他轻轻推开函恩殿的门,缓步向床榻而去,却见床榻上空无一人,不见顾沛蕖的身影,他不禁心底一惊,粲然地问:“宸妃呢?”

    简严闻言忙答话:“娘娘由瓷青和倚画服侍着,已经回芷兰宫去了!奴才挽留娘娘待皇上回来后再定夺,但是娘娘执意要回去,所以所以奴才没能留住娘娘!”

    宇文焕卿眼底有些失落,他知道自己方才无言离开定是让她很伤心,所以她才急着回去,怕再见惹他不悦。

    只是看着这里空落落得,让他不禁很是失落:“不是什么大事,你下去吧!对了,明日你将紫宸宫小厨房专门为她做餐食的送到芷兰宫供她驱使。再有告诉她,朕早朝后去看她!”

    简严领了旨意便退了下去,清冷地函恩殿内宇文焕卿独自和衣而眠。

    而芷兰宫中,顾沛蕖揉着自己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辗转反侧。

    她抚着自己肚子将今日的,来日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将今后的,往后的打算也想了一次又一次。

    忽而,她摸着有些冷凉的锦衾,顾沛蕖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宇文焕卿的清俊的脸庞再次浮现在眼前

    而南宫暗影府的青云台外,南宫澈在听闻南宫清所言说得宫中之事后,他亦是五味杂陈,很是疲惫地踱步回水月阁,只是那往事又不合时宜地点滴现在心头。

    这日,日丽风清,蓝天如洗,是一个暖绒明净的春日,而大梁的崇明殿内言官御史与一众朝臣开始呈禀昨日后宫所发生之事。

    为首之人正是薛馥雅之父,御史中丞薛琦c冯婧妍之父,户部右侍郎冯傅琛,这二人平时在朝堂上少有言语,而今日却大有舌战群儒的气势。

    宇文焕卿对他们的言行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怪自己太过仁慈,在他们女儿犯事后没有累及他们。若是将他们像私通鬼市的姜怀蕊的父兄那样被发落流放,倒是免了而今的祸事。

    想到这,他愤恨地紧攥着手,对黛鸢的恨更深了一层。

    这二人心中对宇文焕卿不满,对顾沛蕖有恨是由来已久的,既然此时有如此堂皇的理由和天大的把柄握在手上,自然是有恃无恐。

    他们无视宇文焕卿冷毅眼神的警告,伙同一些耿直的御史言官开始参奏顾沛蕖行为不检,有负皇恩,折损皇室颜面的本子来。

    而宇文焕渊则据理力争,言说昨日并无此事发生,都是子虚乌有的误传。

    他进来如此言说到底是将他们的气焰压了下去,毕竟一个亲王的证言更有分量,加之皇上的龙威,与顾玉章的淫威,倒是有些朝臣开始打压二人无中生有c中伤皇贵妃c私论后宫之事加以弹劾。

    一番唇枪舌尖倒是让站在一旁的当事人乌不同心绪难平,他反反复复的思量黛鸢的计划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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