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给你买来你平日喜欢的茶叶,你要是继续这样,我们就走了。”
傅琰东这才幽幽地睁开双眼。
脸上没什么欣喜,也没什么怒火,就是那么不咸不淡地打量着唐清婉。
唐家的这个小姑娘如今是彻底张开了样貌,若说被迷得神魂颠倒的,面前自家的儿子就是其中一位。
以前的傅斯年哪里敢和傅琰东叫板,现在为了媳妇倒是护短得很。
“阿年。”
傅琰东终于开口。
唐清婉的手心尽是紧张的汗水。
“......东......”说起话来更是结结巴巴,“......伯伯......好......”
傅琰东绕过唐清婉,对傅斯年说:“你去跟阿朽去酒庄把我珍藏的82年的红酒拿来。”
“毕竟今日有客,晚上一起留着吃饭吧。”
见傅琰东的情绪有所松动,傅斯年应着,“林管家一个人就可以。”
主要还是担心自己走之后,傅琰东会为难清清。
“怎么?”傅琰东提高着语调,“现在让你做些事情,都这样困难了?”
“有媳妇忘了爹吗?!”
拐杖敲的虽是地板,声音却是砸进了唐清婉的心。
她小声地说:“阿年。”
“东伯伯让你去就去吧,我一个人没事儿。”
傅斯年不舍得吻了吻唐清婉的眉心,这才招呼着林朽一起去酒庄。
临行前还不忘留着林牧看好室内的情形。
傅斯年走之后,傅琰东缓缓从沙发上起身,见唐清婉仍坐在沙发,心中本就是不满意的,现在更是对唐清婉没有好的印象。
“你——”
傅琰东轻咳了几声,用拐杖指着唐清婉,“跟我上书房。”
“好。”
唐清婉连忙起身,她想电视剧里所有凶神恶煞的公公应该都喜欢孝顺的儿媳妇,于是自己自告奋勇地搀扶着傅琰东上二楼。
到了书房以后,傅琰东坐在皮革椅上,唐清婉不敢找地方坐着,就一直杵在那儿,一言不发。
空气里悬浮着尴尬的气氛,良久还是傅琰东先开的口,“跟阿年好了几年了?”
“......五年......”
唐清婉小声道。
“怎么?”傅琰东鼻尖冷哼,“唐琉酒的女儿说话,就是这样窝窝囊囊?倒显得唐家家风不尽然罢了。”
唐清婉知道傅琰东在刁难自己,可是连同着自己的父亲一起被羞辱,她万般不满,气急败坏道,“东伯伯,我顾及您是长辈,所以一直忍让。”
“您可以说我种种不是,还请不要带上我父亲。”
傅琰东方才不过是给小丫头加了一剂催化剂,看到她倒是有几分胆色,对着她倒是有几分欣赏。
不过这份欣赏,他断然不能表露出来,于是随意扯了个话题,“婉丫头会做饭吗?”
唐清婉被傅琰*然转变的态度整得有些发懵,但也不会隐瞒:“不会。”
此句一出,脾气变幻无常的傅琰东果然火气蹭蹭的往头上之涌:“作为傅家的儿媳妇,连个饭都不会做?还能做什么?”
“你将来和阿年两个人单独出去住的话,指望着什么生活?”傅琰东提高了音调,“天天让佣人做?还是天天在外边叫外卖?”
“一个女人,如果抓不住自己男人的胃,我看这婚姻也走不到多久。”
傅琰东的三句话,听得唐清婉脸上一阵苍白,她今日怕长辈不喜,并未化妆,可是傅琰东却说:“整天就知道装扮自己,也难免到了人老珠黄的年纪,届时还打扮给谁看?”
唐清婉一直强忍着傅琰东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