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闷蛋立刻同意,“好,就按你说的办!免战高悬,去把免战牌挂起来。”
战兵为难了,“队长,咱就没有那玩意儿。”
闷蛋诧异道,“莫准备免战牌?”再转念一想,“也好,有志气!兵来将挡,开门我出去会会贼人!”
战兵连忙拦着闷蛋,“队长,免战牌都是戏里才有的,不理他们就行了,要不射几箭,把人赶跑算了?”
闷蛋一听就急了,“这哪行!贼人来了挂免战牌也就罢了。不出战也不搭话,还不让人看扁了!下墙开门!”
战兵还要劝阻,闷蛋一瞪眼,“你是队长饿是队长?饿问你,不听军令该当何罪?”
战兵连忙不敢开口了。
闷蛋拎了自己的锄头,走到营门口,想想不妥,对那位战兵说,“饿一出去你赶紧关门,在墙上呐喊助威就行。饿要是胜了便罢,要是败了,无论饿死活都不能开门!”
战兵连连遵命。
闷蛋想了想出营对战应该是个啥样子,突然对着木头营门放开喉咙高调着嗓子吼道,
“两—狼—山—,
“杀—胡—儿—啊,
“地——动,
“山——摇————。”
战兵把营门刚开了一条缝,闷蛋闪身出门,“咣”的一声用后背又把营门顶上了。
下来应该是通名报姓,可是双方言语不通就不折腾了。闷蛋一指对面三人中最高大的一个,大步走了上去抡锄头就砍。
那人原本挥舞着一张大弓,见有人出来刚想开口却见来人二话不说迎头就砍,连忙举起大弓招架。
闷蛋没什么武艺,全凭力气大,所谓一力降十会。对手居然要和自己硬碰硬,那就来吧!
“乓”的一声,对手的弓断了,闷蛋的锄头也变成了两截儿。
闷蛋大吼一声,甩掉半截木棍,张开两手扑了上去。
对手往后一撤步,扎了个马步,虚张双臂,以静制动。
两人立时扭打在一起。
就是“扭打”,只有这个词才合适。
开始站在地上扭打,后来相互骑着扭打,再后来滚在地上扭打
营墙上孤儿们高叫着为闷蛋加油助威,战兵们则紧张地注视着没参战的两个贼人,暗暗地在营墙的掩护下把箭搭到了弓上。
两人足足翻滚了一顿饭的功夫,闷蛋渐渐气力不支,趁势一把推开对手,喘着粗气说,“等一下,先歇会儿”
对手也是气喘如牛,居然一个闪身,仰面朝天四肢摊开,嘴里呻吟着不再扑上来。
闷蛋喘了一会儿,忽然道,“咦,你能听懂饿说话?”
对手含糊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闷蛋试探着问,“你叫个啥?”
“巴特尔”。对手用浓重的蒙古话回答。
闷蛋舔了舔干渴的嘴,说,“巴特尔,你吃了吗?要不咱两吃了饭再接着打?”
“行。”巴特尔回答。
闷蛋摇摇晃晃站起,走到营墙下高喊,“把煮好的野鸭蛋给饿吊下来一篮子,还有饿的软玉水皮囊。”
当下就有孤儿照办了。闷蛋的“软玉水皮囊”就是力德尔爷送他的塑料自封袋。
巴特尔已经掏出了自己的炒糜子,就着水吃上了,闷蛋拿着自己的吃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两军”阵前,奇怪的事发生了。
“姓巴的,你吃的啥?”
巴特尔看闷蛋一眼,“我不姓巴!”
“那你姓啥?”
“我们蒙古人只有名字没有姓。”
“哦,你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