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又看了一眼榻上之人,才道:“令兄身体早有一味慢性毒,本来这毒发作了也无大碍,可再遇上火蟾蜍已足以致命。”
花凤飞一张俊脸冷了又冷,看来,这布局之人早就有所谋算了,该死。随即又安下心来,既然夏枯早就知道,想必已有解救之法。
夏枯将冰心草放入男子口中,又操起金针在男子的周身大穴走了一通。“如此,便可吊命三月,我要去寻剩下的几味药,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期间,这二人便拜托你了,师妹。”
一听夏枯要走,花凤飞忙道:“此等事,交与我们便是,不劳夏兄费心了。”
夏枯淡淡地瞥了花凤飞一眼,泼下一盆冷水,“剩下的,你拿不到。”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花凤飞摸摸鼻子,敢情弟兄们费心劳力得来的冰心草还只是最好找的了?
夏枯确如百草所言那般,早已觉出这毒不同寻常。因此才让花凤飞等人去寻那冰心草,不过却也只是用来吊命罢了,若非如此,这中毒之人是绝对熬不到制出解药来的。可以说,这男人活命与否,端看能否寻来冰心草了。至于剩下的药材,确实不是他们能寻来的,只能自己亲自走一趟了。
百草在屋中望天,师兄还是,一提到救人就变了个人,唉,被抓着当壮丁也不知是第几回了。算了。也不理花凤飞,找到师兄的房间写了几封信,招来鹰儿送了出去,便开始了睡觉大业。
接下来的几天,百草像是例行晨昏定省一般为男人摸了脉,便猫在屋里补眠或是练功,让花凤飞亲近美人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今天确是有些特别的,那个昏睡了许久的男人他醒了。
百草放下男人的手臂,打量着,心理赞叹他的意志力强大。毒入心脉,他却硬是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这是只有绝世高手才拥有的警觉。
又想到这男人呼之欲出的身份,魔宗的大当家,宗政。心下已有了一番计较,却又有些犹疑,索性,抛下二人,出了屋子。
“无业镜宫么?”百草截了竹子,细细雕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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