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参看的清楚,那名自称离火娘子的女人约么四十几岁的年纪,一身火红锦缎,旁边一个大汉,约么三十几岁,头戴斗笠,脚上穿着草鞋,手里提着一根绿色木棍,那木棍翠*滴。
魏常却知,这些人越是毫不起眼,手中功夫便越是厉害。见两个人笑吟吟的站着,便道:“离火娘子,泽水山人,没想到厄王爷能够请得两位大驾光临。”离火娘子道:“咱们可不是为了跟魏大爷过不去,咱们只要泉室正和那个丽岚国的奸细。”
魏常道:“久闻离火娘子的离火勾神技独步天下,少不得要领教领教。”他如此说自然是说不允了。离火娘子呵呵一笑,道:“魏大爷恐怕不知,你这么做,可是背主欺祖,吃里扒外。”魏佰性子火爆,张口骂道:“放屁放屁,姓厄的独吞天下灵力,目无尊上,你们与他勾结,才是祸国殃民。”泽水山人道:“魏二爷恐怕不知内情,咱们也不来怪你,咱们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枚腰牌,扔给魏佰。魏佰接过,见这腰牌之上刻着一只猛兽,张牙舞爪甚是凶恶。泽水山人道:“以魏二爷的见识不会不知这是丽岚国心腹,兽魂武士所配的东西吧?”魏佰道:“不错,这正是兽魂武士的记认金牌。一枚小小的金牌又能说明什么?”离火娘子也从怀中取出一物,扔给魏常,也是一枚金质腰牌,只是上面所刻动物却又不同,是一只四肢瘦长的长尾狸猫。他见萧参有意,便将金牌递了给他。离火娘子道:“咱们来的九人中,每人手中都有一枚,你道这是为什么?”魏常道:“离火娘子有话尽管说。”他一猜出事情并不简单,所以也不多问,离火娘子道:“我离火山镇山之宝离火钩日前失窃,咱们寻遍全山,也只见到了这枚金牌,大羽山泽水洞的镇洞之宝,泽水棍也离奇消失,现场也只发现一枚这样的金牌。丽岚国盗了我们的宝物,也就罢了,我们想办法讨回来便是,可是他们遗下此物摆明了是向咱们示威,这口气咱们咽之不下,自然要找人出出气。”魏常道:“外魔入侵,咱们自当抵御外寇,只是不知道离火娘子找上门来为的哪般?”
离火娘子道:“魏大爷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伸手一指,道:“你身后那小子一身魔功,散元魔功向来是丽岚国皇家独传,这小子必是丽岚国的奸细。你不知受了他什么好处,不但不把他抓起来,反而与他称兄道弟,与咱们为难,难道你们兄弟真的自认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么?就是怕我们答应,江湖同道也不会答应。”
“不错,离火娘子大义责人说的好。”话音刚落,门口处人影攒动,几伙人打着火把走了进来。火光之下看的清楚,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衣饰穿着也尽皆不同。
魏常道:“魏家兄弟见过众位英雄。”来的人中,有人充耳不闻,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拱了拱手,说句“好说好说”。不过十人之中倒有八人在萧参脸上看了又看。
萧参向前站了一步道:“在下萧参,是杜薇县陈家村人士。”人群中登时响起一阵嗤嗤笑声,有人道:“你说你是陈家庄人便是陈家庄人,那咱们岂不是长了一颗木头脑袋。”众人一听哄然大笑。又有人道:“你的散元神功咱们早听佟雪那娘们说了,难道你一出生就有这么深湛的内功?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么?”萧参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散元神功内力散于精血,萧某也是最近才知,便是萧某这一身的劲力,萧某也不知道从何而来,诸位认定我是散元神功传人,也不过是凭借这一点而已,难道普天之下除了散元神功,便没有第二种功夫有此异能了么?”离火娘子道:“咱们来此不是听你狡辩,你既然是丽岚国的皇室宗亲,跑到我们武邑国搅风搅雨就是不行,咱们就不能容你离开。”
她言语未毕,半空中一个人道:“武邑国就知道以多为胜,不如咱们比划比划如何?”众人都吃了一惊,院落空旷,那人何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