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他可没忘记韩焉刚才要钱的时候,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个病人呐。
“陛下,奴才不懂医术,不过我们走的时候,韩焉追着奴才要医药费。”
又是要钱!
难道这家伙真的只是因为没钱拿,所以才不想当胶东王伴读?
刘启挥了挥手,让郑长空下去,然后对寿春道,“胶东王帮中尉破案,朕还没赏他吧?”
“回陛下,胶东王当初不是说了么,想要韩焉进宫陪他玩耍。”
“是啊。”
刘启想起当初问刘彻想要什么赏赐,刘彻什么也不想要,只求皇上能让自己出宫。刘启自然不敢答应这个。于是,刘彻就希望韩焉能够进宫陪他。
对刘彻心生愧疚的刘启不仅就答应了下来,还意味深长的给了韩焉一个“胶东王伴读”的职位,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可没想到堂堂天子下的诏令,竟然被华丽丽的拒绝了。
难道自己的用心真的这么明显么?连一个小娃娃都能看出来?
刘启苦笑道,“这韩焉,朕是请不来喽。”
寿春低头不语,陛下若是执意让韩焉入宫,那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显然,刘启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太过刻意了。
想了一会,刘启道,“胶东王破案有功,赏黄金百金。”
“诺。”
“还有,告诉胶东王,韩焉的事情,让他自己搞定,朕不掺和。”
漪澜殿,王娡恭敬的送走寿春,回来后,就看到自己的儿子盯着那堆金子发呆。王娡上前正要收金子,却被刘彻一把拉住。
“母亲别动!”
“我不动,我先替你收着。等你用钱的时候,来找我拿。”
王娡如同后世那些替孩子保存压岁钱的父母一样的热心肠。
刘彻却道,“这金子不是给我的。”
“不是给你的,难那是给谁的?”
王娡没理解刘彻的意思,或者说,是没理解皇帝的意思。
“刚才春公公已经说了呀。”
王娡回想着刚才寿春送金子时的对话,陷入沉思。
王娡最终还是没有拿走金子,而是让刘彻带走了。
弓高侯府,韩焉趴在床上,啃着红薯。韩说则站在韩焉的背上,使劲的踩着。
“舒服,要是在重点就好了。”
享受着韩说按摩服务的韩焉没有发现韩颓当的到来。
韩颓当抱起韩说,一巴掌拍在韩焉的屁股上。韩焉下意识跳起,惊吓多过疼痛。
“都什么时候来,你还真悠闲!连太医都派来了,看来皇上真的是要扶胶东王一把了。”
“爷爷,不用操心。皇上既然在打哑谜,咱们当没猜出来就好。”
韩颓当忧心道,“若皇上不打哑谜,直接挑明怎么办?”
韩焉信心十足道,“不会的,太子是他立的,若真的挑明了,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再说,也没法向朝臣交代啊。
看着韩颓当仍旧放心不下,韩焉转了转眼珠,试探道,“爷爷,要不咱们赌一把?”
韩颓当不解,“赌什么?”
韩焉继续试探,“当然是赌大小了,太子为大,胶东王为小。”
“啊。”
回过神来的韩颓当连忙摇头,“不赌,不赌。就算要赌,也只能押大。小的赢面太小。”
“话不能这么说。大的身边有丞相周亚夫,还有大将军窦婴。再加上栗妃家族。咱们就算凑上去,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小的就不同了。王美人来自民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势力,咱们那可是比雪中送炭还要奇货可居啊。”
韩焉开始给韩颓当打预防针,作为生而知之的人,韩焉早就已经做好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