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不禁笑了,苦辣酸甜一起涌上心头。
我掏出10块钱给二小儿,让他不要礼让,赶快收下。口里说道不为别的,以后弄不好还得靠他照顾。
二小儿不接,说白面老虎的消息也没打听到,没脸要钱。
我急了,说白面老虎不好找,我也找遍了找不到,这钱跟找他没关系,你拿着吧。
二小儿才收了。
喝完酒也快2点了,回到自己的小屋,倒头就睡,可是睡的太早,夜里十一点又醒了,喝了水又吃了点馒头,再也睡不着。
这一夜的胡思乱想,真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转天一早脑袋还疼,但是我没有醉,心里挺明白。脚步有点打晃是一夜没有睡好的原因。
洗脸漱口已毕,又吃了两个窝头,啃了口咸菜,然后将一把铁锥子斜插在腰里,拿褂子一盖,外边看不出来。
三姨不知道有什么事,二小儿则神色慌张一直盯着我。
“看嘛,我死不了!”我说了他一句,出了留凤楼。
“半夜我给你烧香拜佛了,保佑你平安。”二小儿的声音已经在我身后了。
潮汕酒楼是个新派酒楼,五楼到顶,装修豪华,在当时算是高级场所,二二八八的人进不起,也进不去。
酒店后台肯定硬,是谁撑腰不得而知,反正这样规模的酒店不是一般人能掌控了的。
我跟吴爷脾气有的地方相似,比如定下的事就不再唠叨啰嗦,说去就去,说干就干,所以这次我提前到了酒楼等着,没有不妥。最主要的,我要看好方位地形,哪有窗户哪有楼梯,窗户下边有没有雨厦子,楼梯外边有没有逃跑的通道,都要心里有数。
无论干什么,心里没数可不行。
我想的美,哪料来到酒店大门,被四个伙计拦住了不让进。
我掏出怀表看看,十点一刻,便抱拳笑道:“各位兄弟,我今天应了三爷邀请,来赴宴的。”
四人把我打量打量,其中一人脸色稍微好转,但是也上上下下看了我几眼,才拉着长声说:“三爷请来的贵客,您老好!不过也是三爷吩咐下来的,今天整个楼都让三爷包了,来宾十一点凭请柬进楼,其余自便,现在,只有您老担待担待!”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嗬,我心里这个窝火,看来三爷屎壳螂插鸡毛,真是大尾巴鹰了!潮汕酒楼都包下了,这是多大的牌面!就这一点,吴爷败了。
我知道多说无益,哈哈一笑,倒背手儿溜溜达达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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