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赢?没这么简单!”那两位兄弟同仇敌忾地仇视着江离人。
江离人落在舞台一角的木桩上,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徒有蛮力,莽夫之举。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对江离人发起了进攻。
未过三招,心细眼尖的江离人发现他们广袖遮掩的手掌心内,竟藏了暗器!
前面是她轻敌了,未曾想过对方会用如此卑鄙肮脏的手段。导致她放招皆是只攻不守,一时间竟也乱了阵脚,被人紧逼着频频退至舞台边缘。
众人惊呼,以为江离人要跌下舞台。却见她脚背一勾,借助脚下的绳索,旋身又跃回了木桩上。
那两人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江离人还没站稳脚跟之际,朝着她丢出两枚银针。江离人下腰躲过,同时一边小腿被人伺机狠狠蹬了一脚。
她吃痛地蹙眉,此时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舞台外面,双腿依旧负隅顽抗地盘在木桩上。
“阿离!”
凤天涯站起身来,正欲下去帮忙,却被东方月清一把拉住了。
“你干嘛?!”凤天涯不解。
东方月清猫着身子,近乎是将脸埋进了桌子底下,她挤眉弄眼地对凤天涯说:“你看看那边是谁?”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凤天涯也愣了一下。
“那是昭南王?”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他。
东方月清撇着嘴认真地点了点下巴。
那三个男人就算是丢进人海中,也是随便一眼就能看出个不一般,要发现他们,太简单了。
“那又如何?我总不能看着阿离被打!”
凤天涯忧心忡忡地看着台上的江离人,照这局势,不出一个回合,他的师妹怕是岌岌可危啊。
东方月清用力一扯凤天涯的袖子,“你看到昭南王旁边那两人了吗?是陛下和世子殿下!”
凤天涯双腿一软,屁股回到了坐榻上。
带着昭南王的未婚妻以及定北侯的千金,来歌舞坊这种地方寻欢作乐,本就是大过。一个温东言他已然避之不及,更何况再多个天子。这要是给他定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你着急,我也担心呢!可你不记得上回跟阿离在醉香居的事情了?你这时候再出风头,简直就是找死!放心,昭南王不会见死不救的!”东方月清苦口婆心。
道理凤天涯都懂,可眼看着那昭南王一脸水波不兴的模样,他就脑壳涨疼,他师妹找的什么未婚夫?
可真是急死他了!
“晏晏,你还真是看得下去?”门清霜颦蹙。
温东言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对身旁的声响充耳不闻。
正是双拳难敌四手,又遭了暗算,江离人稳居下风。只有双腿是蹬在舞台上的,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碰碰撞撞,如何看都无法逆风扭转了。
对方一人的手中又生出暗器,江离人已经是寡不敌众了,慌乱间被另一人抓准时机一脚踢中腹部,整个人飞出了舞台。
人还未坠地,腰间被一股力量紧紧擭住,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淡淡药香味。
江离人错愕,缓缓举目看向那人的脸。
要命要命,竟是温东言。
江离人被温东言抱着腰肢回到了舞台上,双脚落地,全场哗然。
“还以为出局了呢!”
“就是就是!暗地里还找帮手!”
看热闹的总是不嫌事大。
尚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温东言毫不留情地一个甩手,江离人就被丢到了一旁。
那两卑鄙小人已经抡起了拳头对准温东言,才安静不到半刻的舞台,又躁了起来。
本以为以温东言的身手,他很快就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