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他还是推出了自己的方位,只是他不知道公孙游是不是也明白了这一点。
雍齿故意把他和公孙游分开囚禁,要他们一人写出半本的器械制作和统帅之法,若是前后矛盾,他也好迅速发觉。
可高石子又哪里是张王赵李,十来岁的时候便可只身进入莒国为国君论墨学之人,更不用说那些为了守城而进行的诸般游说的历练,他明白以雍齿的能为,九变之类的兵法基础他必定是熟透了的,自己撰写墨家典籍时也不会在基础的地方做下更改,不过是偶尔删删减减,再加上一些绝对没错的句子,这些句子没有墨家部队的体制,就算他雍齿一五一十地按着他写的去训练,也只能在表面上做做功夫。
至于机关器械的部分更是游刃有余,高石子跟着墨子多年,对于数字的概念是驾轻就熟了,在机关的内部结构里的零件计算方面,随便玩几个花招都保证不会让雍齿看出马脚。
虽然高石子的想法是事事都对上了未来雍齿拿这份文件只会失败的结局,可在高石子和公孙游的心中都知道让雍齿拿到他们笔下之物这不过是一个备选,雍齿不会有这个机会,而他们对此有着深深的自信。
“叮”的一声,高石子知道是第一道门开了,接下来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门。
这只会是一个人,就是雍齿本人。
雍齿隔着第五道门注视着高石子,但高石子背对着他,对于他的来到无动于衷。
“我知道你们俩马上就要写好了,我也本不想催你,但没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告诉我,你们还要几天完成?”
高石子做了个手势,表示还要三天。
雍齿自然想到他会有此反应,方才去看公孙游的时候,他的答案也不外乎是这样。
雍齿叹了口气,道:“明天天黑之前给我,其他的我也不想跟你们多说什么,为了给二位提供最好的环境,我这儿的花费也是不小,只不过昨日有一位故人似乎不是很明白我的用心,竟然偷偷摸摸地溜到我的家里,好像是想寻找你们的下落吧,就是这行为实在太过无礼了一些,我也没辙,只得将其困住囚禁。”
雍齿很敏捷的捕捉到了高石子脸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神色,接着道:
“雍齿为人一向是为利所趋的,所以就特意带了她身上这一贴身物事来给你认认,是否是你相识,如果是的话,那事情不就都好说了嘛。”这个像石头一样的东西,雍齿已经做过了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他这才敢用它来进行这一步局。
雍齿将蚊木石丢在地上,高石子哪里会不认得这是义妹的物事,急忙跨步上前将其捡起,怒道:“你别为难她,该给你的,我明日就交给你!”
“好啊,那我等着,我等着,你们可最好快一些,要不然就凭着这位大姑娘的美貌,我怕我这些手下打杂的等不了啊,哈哈哈。”雍齿阔步离去,身后的随从又一层层把门给锁上。
雍齿这是下了一步险棋,幸好有那女墨者的这件物事,要不然自己是真的有可能玉碎瓦全。秦公那里的三日之约加上甘龙带领的大军压阵,唯一的解决方法也就只有加快他们书写的速度,至于真假与否,雍齿相信自己还是有判断的能力的。
但还有一些很让自己困惑的事情,秦公应该是不愿意得罪墨家的,如此这位女墨者既然都有了秦公作为助力,又为何要这样急匆匆地闯入呢,若是这样莽撞的话,那还要联合秦公做什么?
莫非有诈?
雍齿心下一惊,忙叫来手下调来今日城门卫的记录,看着看着,目光便锁定上了一个说是浑身是伤的奴隶身上,一个奴隶独行虽不是什么不寻常之事,但一位浑身是伤的奴隶还一个人进出城门就比较奇怪了,这应当就是那个墨者,雍齿回忆了一下那墨者落地的样子也确实像身上有伤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