玚也没什么失望,只是好像从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以后一定要多研究研究这些东西。
特备是儒墨道的学问和阴阳家对自然的理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尚致这个名字是来源于墨子的哲学理论?”姜玚问道。
虞红筹点头说:“是的,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知道几个墨者的名字,比如田襄子,孟胜”
姜玚注意到虞红筹的眉心一锁然后又放开。
“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是进来就进来,也没听过什么改名字的事情,除非”
“除非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很小很小的时候被墨子捡回来抚养的。”姜玚声音很轻微,同时也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因为他猛地觉得原来尚致有着这样可怜的身世,即便是他明白墨家里有许多人都是孤儿出身,但尚致与他年级相仿,不免的更为设身处地设想到他的艰难。
尚致在城头时的模样,在这一刻于姜玚心中更为明朗了起来,明明只是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少年,却已经以一己的知识和力量去帮助一城的人民了,可自己却还在做些什么呢?
武功不高,被抓起来的自己在这里倒是给尚致和兹方城拖了不少后腿。
虞红筹道:“嗯,除非他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就没了亲人,其他的嘛”
“好了好了,你问题也问完了,把你知道的春秋泉的事情告诉我吧,他跟这什么仁簋殊荼到底有什么关系?”姜玚催促道。
“诶,别急嘛,我会慢慢儿说的,你先知道一点,就是这春秋泉可是帮了你大忙了,这么说吧,如果没有春秋泉在你的身上,光光靠着令牌,你这条命还真不一定有让苗参去兹方城协商的价值。”虞红筹抚了抚胡子,说道,“你这本神奇的书,他的第一任主人叫做季路,也就是仁簋殊荼的第一任郁仁,怎么样,熟悉吗?”
“季路季路不就是孔夫子的弟子子路么?你的意思是这春秋泉跟他有很大的关联?”姜玚对这些奇怪的事情是有些见怪不怪了,但还是不免惊讶。
虞红筹点点头,道:“是的,我看你也像半个读书人出身,应该知道‘君子死,冠不免’的话吧?就是这位子路,这位跟着孔夫子隳三都的子路,孔夫子弟子中数他武功最为高强。”
“我明白他是谁,只是这春秋泉怎么看都是一件带有灵法的物件,看上去倒像是封神之器,颇有点道家的感觉,而且还带着点取巧的味道,怎会是他这样一位儒门大师所制作的呢?”姜玚虽是对儒门葬术有所耳闻,但一直以来都不能把这样的东西和七十二贤人乃至孔夫子本人联系到一起。
虞红筹哈哈一笑,说:“小兄弟,这你就不明白了,季路为人确是光明磊落,性格也甚是洒脱,更别提他的学问深得孔夫子真传了,实在是我们小说家这一派别都十分欣赏的人物,但他有一点却是有问题,你可知孔丘曾经怎么评价他的?孔丘直说道‘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就是说这位弟子虽然是学问够了,算是进了他孔夫子的堂内,但是却不能入室。吕玚兄弟,你说这算是一种什么评价?”
姜玚侧头想了想,其实他本不必想,因为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因为孔夫子的圣人之名,他必须得再想想,可还是想不出别的什么解释,道:“他的意思,还是有些嫌弃么?”
“是的,我的老师兰槐婢也对此表示疑问过,所以她走了许多路,问了许多与当年相关的人员,这才有了一个所以然来。子路的名字由来在卞地还有着传说,说是他在遇到孔丘的时候,站在一口井边问孔丘这是何字,孔丘答不上来,而子路说这是‘仲’字,因为是在路边问倒的孔丘,所以孔丘就给他取名子路,这故事你可听过?”
姜玚印象里好像师父有说过这个还是即墨那些小伙伴们说的也记得不清楚了,因为齐国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