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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玚心中想不出回答,也惊讶于现在这人沉稳之感,胸中有一股想诉说的冲动,而他没有阻止这冲动的行进。

    “吕玚,是我的名字,刚才你说对了,那苗参认为我与兹方守城人有联系,但不是想把我当筹码谈判,而是想让我做内奸,他们久攻不下,心里也开始燥了。”

    “哦,做内奸啊,这倒是比我想的更有攻击性。那你怎么说的呢?”

    姜玚撅撅嘴道:“我说我是儒家的人呗。”

    说得轻描淡写,只不过是想让虞红筹表示惊讶,不然这家伙的奇怪实在是让自己没有方向去沟通,只能顺着他的诡异交谈路线去进行,毕竟如何从这里出去才是正经,如果自己不主动占据话语权的话,单单靠这感觉不甚靠谱的虞红筹实在有点危险,怎么说姜玚对他的了解也仅仅是邹浒描述的几个句子而已,具体如何还是得亲身去体会。

    但虞红筹固然还是出乎了姜玚的意料,他没有表示惊讶,只是十分好奇地问道:“那苗参怎么说的?”

    一句问话,就让姜玚必须说出前后交谈过程,不然姜玚自己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苗参将军的形貌倒是如我路上想的一般粗犷,但是为人却是彬彬有礼。”

    姜玚明显还有话要说,但虞红筹却一拍大腿道:“我早跟你说过了这家伙就是这样,可又怎么样呢?明显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没人性,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虽然姜玚对于邹浒孙子还有那些百姓被杀,以及被巴蜀联军拿去作为一种传播恐慌的道具的事情一直心中作痛,所以很是理解虞红筹口中说的苗参没人性,但是他真的不记得虞红筹又跟自己说过关于苗参的任何东西。

    “反正到了他的帐中,他是表现的特别有礼节,又是令人给我准备座位的又是倒酒的,问我是哪里人啊什么的,简直不像是对待一个刚刚才攻击了他好多士兵的人,话还没说几句就把主题拉到了那春秋泉和令牌身上。”姜玚尽量把自己离开时候的事情给尽量说得轻松一些,否则显得太紧张了说不定会让这家伙在心底里暗笑。

    当然姜玚才不会说自己在面对苗参那彪形大汉的满脸都是胡子的微笑时,拿杯子的手有多么颤抖,他不仅在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姜玚要是没有轩雪剑又不能用灵法的话,就靠着他在师父那里学的一些知识和一些诗,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还能为自己为家人做些什么呢?

    “苗参说这令牌他认得,上面有墨者的标识,只是他很想知道这令牌为何会在我手里。”姜玚说着,用余光瞥了一眼虞红筹的表情,因为这些东西是姜玚没有跟虞红筹说过的,现在不但是在叙述跟苗参的这段对话,也是在跟虞红筹说自己的来历和自己在兹方围城战的定位。

    “那么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玚听了身子一抖,他看向虞红筹,而虞红筹却没在看他,只是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方才的话只是一句随口之言,在姜玚心里却是真的泛起了大涟漪。

    “我不过是一个为了任务奔波的人,恰好路过兹方城,又恰好遇到的这个墨者以前与我相识,就这样了,至于令牌什么的,不过是他让我去城头帮忙所必须要用的凭证而已。”姜玚回答地十分顺畅,虞红筹听来这回答虽然含糊但也清楚,但是在姜玚心里听来,自己为何说话这样支支吾吾。

    “嗯,那春秋泉又是怎么回事?就我所知的,这春秋泉可大有来头,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物件。”虞红筹拿着笔的尾端瞧着脑壳说着。

    姜玚看着他瞧着脑袋,自己竟然不明白为什么想到了以前师父跟自己说的关于笔的事情。以前有一个从越国来的人来到即墨经商,买的就是笔,可他在街上叫卖的是“不律,不律”,结果好久也卖不出去,直到后来姜棣上前跟他笑着解释,说这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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