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回到了自己的封地鲁阳,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起了征战之心,想去攻打他国。“雪潋迟摆出一副学究的样子说道,刚才有些悲伤的神色很快就又埋回了心里。
“嗯,小的时候听子墨子说过的,说这公孙宽是很有作为的人,在楚国任司马的时也经常请他去讨论天下大义,但是这人啊,都是会老的,这鲁阳文君就是越活越老,越老越糊涂。”
本来人越活越老这是常理,可被尚致这么一说,姜雪都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姜玚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哎,你说他老糊涂,他多大啦?”
“嗯,他比子墨子大二十来岁吧。”
“那翟先生具体多大年纪?”雪潋迟替姜玚问了。
“子墨子啊,今年,有九十六了吧。”
九十六,二十岁,岂不是超越百岁了。
“这把年纪是该老糊涂了,倒是翟先生的年纪,完全看不出来啊。”姜玚和雪潋迟心中都这么想着。
“哪有那么老啊,致儿,别瞎说。”前面三个老师级的人物好像注意到了后面的谈话,便放慢了脚步,等他们跟上时,墨子跟尚致说道。
“不老不老,老师你才不老呢。”尚致说着,眼中的那份尊敬和暖意映着身边黄昏的光也洒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两个小墨者早就捧腹大笑,原来在墨寨的时候他们几个小家伙就喜欢戏谑子墨子这个不服老的习惯,这么突然一下子,更是不可能忍住了,姜玚哈了一声便赶紧憋住,目光偏偏在那一瞬间撞上了潋迟还在哈哈笑着的的目光,心中的小鹿一撞,脸又绯红了起来。
看着大家一个个都想笑不太敢笑,子墨子自己竟也被这些孩子们的样子给弄笑了,一看老师笑了,大伙儿更是再也忍不住。
“哈哈!”
难得,在这个时代,这个地方,有这样震天撼地的大笑。
而大家都没发现,就在尧山那边,有一块黑影,从远方卷着不知名的气息,朝着他们飞来。
此刻的齐国,姜宅里的人却忧心忡忡。
“田刽公子说要为我祝寿,信函都已经到了。”姜懿对着刚从即墨回来的弟弟说道。
“这田刽,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们姜家祝寿了?”姜棣脸色猛的一变,抛下行囊,冲到兄长跟前,“难道齐公发现了我们的身份?”
姜懿起身,从怀中拿出那份信函交给弟弟,姜棣接过,仔细读了一遍,神情却不见缓和。
“在你诞辰当日,来宅中给你祝寿,这根本不合常理,如果是齐公发现了我们究竟是什么人,根本不用绕这么多弯子。”
姜懿表示同意,说道:“的确,这事应该不是齐公的意思,但也不能排除齐公让他儿子趁着我庆生而进来调查我们。”
“如果是齐公有所怀疑,他这么做太过于明显,而且他也不可能查出什么,而若是此乃田刽本人的意思,依他那游手好闲的性格,此举必是有所图,关键是他图的到底是什么?”姜棣分析道。
姜懿摆摆头,“一直以来,外人除了知道我们家可能有着不菲的祖传财富以外,那些灵法和那些祖传的兵器外人怎有可能知道呢。”
姜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苦笑了一声:“父亲不正是因为这些灵法才落得个哎”
一想起父亲悲惨的一生,兄弟俩的身边竟都不约而同地爆出一片片连绵不绝的寒意,就如同起了大雾一般,将他们站着的那片小院都染上了一片冰晶。
这时,一只木鸢飞到了姜棣身旁,姜棣伸出手接住了它,取下木鸢腿上的布条,上面内容大概是公孙游已经到达齐国的墨家据点,身体无碍,请姜先生不用担心之类
“墨者?”
“嗯,之前那位救过姜玚的公孙游,他已经到了齐国墨家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