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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大哥,身体还可好些了?”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中年人捧着一碗水走到那墨者身前。

    这位墨者便是方才在徐州城救下两名少年之人,他姓公孙,单字一个“游”,此刻的他正挣扎地从地面的草堆上直起身子,困难地道了声谢,缓缓接过那碗温热的水,一饮而尽,方有些力气开口道:“临观兄弟,真是麻烦你了,若是没遇见你,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一股寒力实在太过邪性。对了,那两个小娃儿怎样了?”

    临观运运气,温和道:“我本负师命来附近寻一件物事的,路上感到此地突然灵气汹涌,本以为是所寻之物,不想竟遇上了你们,只是临观实在不明白,公孙大哥怎么会和这两位小兄弟昏倒在徐州城外,而且除了那个带剑少年,你和另外的小兄弟竟然都是被冰灵术法所伤。”

    公孙游脑中还有些迷糊,等到温水进了胃里才算是缓过点劲儿,这方记起是子墨子让他在齐楚交界之地帮助被两国战争所牵连到的人们,从大禹厅行至徐州城看看可否还有遗民,却发现有楚军准备击杀这两个少年,倒是听见了有个楚军的百夫长说这两个孩子是间谍,但公孙游从二十岁起就跟着子墨子到各地备城c守城,无论是老师所展示的守城术c机关术还是敌军的攻城之法c离间卧底之策,他都见过不少,但这两个孩子绝不可能。于是上前用自己的长棍拍晕了这队楚军,救走了两个娃娃。

    公孙游想想还有点愤懑不平,道:“这帮人也真是的,不分青红皂白,想来他们平日里更是如此,不把百姓的命当命,好在他们楚国的老朋友秦国进来穷弱,要不然谁知道这些楚军还得张扬到什么程度!”

    临观哈哈一笑,道:“公孙大哥还是这般性子,虽大禹盟之后又许多年没见,却半分也不曾变过。”

    “是哦,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我们也有快十年没见了吧。”

    “嗯。”临观点点头道,“几次大禹盟在楚国兹方城议会,师父有事不能前往,所以基本都是我代师父前去的,这日子我肯定记得最清楚啊。”

    一向寡言少语的临观在面对墨者的时候竟然这么兴奋,估计就算是他的师弟们见到了也得吃一惊。

    公孙游道:“是了,说到这个,今年是不是又要举行大禹盟了?我日子过得糊里糊涂,没子墨子来的那么精确,可别笑话我啊。”

    “嗯,按说自头次墨子和几位儒门代表举办大禹盟开始,之后的几届是由各学派轮流举办,经过了墨家,儒家,阴阳家又是墨家之后,今年该是轮到儒家了吧,之前他们儒门各学系之间总有点摩擦故而不承接举办,但这次是正正经经轮到了,总不会还拖延吧?”

    “诶,他们呀,虽然子墨子一直跟我们说不可有晦辱之心,但我是一直不太喜欢这些儒家的人物的,特别是他们最近的执掌,那对漆雕兄弟,我是特别不喜欢的。”公孙游说着又咳嗽了几声,表示方才受了伤没有好透,也算是给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找个台阶了。

    临观明白公孙游的意思,尽管公孙游不喜欢儒门做派,但毕竟墨子有训,身为墨者,不好多说。

    “说起儒门,我在这附近寻找物事的时候,还有听人说起一些故事。”临观起身,又从水囊中倒出一碗水,说道,“说儒门的端木赐的身亡是儒门之人所为,而并非想一般传说的得病而终,本来我也是路过,听得路边小摊百姓谈论这事还觉着是无稽之谈,但他们说的实在有趣,我也不免运起灵力听来许多。”

    当然这种事情可千万是不敢和师父峪衡说,就算师父脾气好也是很有可能几天不理会自己这个晚年才收入门下的大弟子的。

    公孙游听到“端木赐”之名,眼睛微微睁大,好奇问道:“是那个‘瑚琏之器’么?”

    “嗯,就是子贡,也就是公孙大哥还知道他‘瑚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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