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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器’的称呼,换做别人都得称他为‘儒门巨富’吧。”

    公孙游不解道:“子贡大名谁人不识啊,只是论起地位和学术影响,在儒门都享有颇高的声誉,怎么会出现本门之人谋害他的事情?”

    临观摇摇头,说:“我也只是听听,那些人说的不是很清楚,神乎其神的叨叨,一会儿又是说要子贡的钱,一会儿又是说什么儒家里面有鬼会杀人什么的,没什么真正好拿上台面说的事情。”

    “哎,话是这么说,但是既然有了风声,这事儿想必也不会十分单纯,加上近年来秦楚的关系越来越好对西边的小国也会造成一定的威胁,一旦巴地起兵攻打秦楚,我担心这兹方城能不能再承担一次大禹盟的举办都成问题。”

    对于局势的分析,来自昆仑山的临观是不怎么懂的,见到公孙游突然这样满怀心事地皱起了眉头,他便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大哥你怎么会晕倒在徐州城外的呢?”

    对啊,怎么回事?公孙游眉头皱地更紧了。

    将两个孩子带出徐州城,其中的那个腿上负伤的少年没说几句话就昏了过去,他是个很谨慎的少年,虽然破衣烂衫的,可就他的剑和剑鞘也能看出他出身名门,这样的孩子会有如此的警觉,倒也难得。

    于是公孙游留心到了姜玚的剑,此剑剑鞘古朴,看模样只怕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古老的剑鞘,鞘已如此,这把剑的名贵自然不用多说,可就看剑柄也颇为古老外,似乎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墨者不禁好奇心大起,未经少年允许,虽不可擅动他人之物,但靠近看看总是可以的吧,可靠近不到三尺,一股极寒之气就扑面而来,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临观粗为公孙大哥检视身体,外无寸毫之伤,但是五脏六腑竟有半数凝冰,和那位青衣小兄弟十分类似,通常之药皆不能救,而另一个少年却是失血过多,俱是十分凶险。”临观指了指破房子地另一侧,这时公孙游应时地“哇”一声,猛地呕出一口鲜血,临观赶忙将其扶住,并继续道,“师门玉英谷颇善医道丹药一术,定能除公孙大哥与两位小兄弟的伤病,在下可以于师门御剑之术带各位前往昆仑,不过瞬息而已。”

    刚吐过血的公孙游更加面无人色,只得微微点头,临观布下剑符,凭空点了几个咒印,便有一片蓝光包围了破木屋。

    又是一阵寒气从那位少年处逼来,临观在剑阵中也不免浑身一颤,心念:到底是怎样的铸剑师能铸出这样的寒风,连自小在寒冷的昆仑长大的我都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剑怕是峪衡师父都没见过吧。

    哎,师父,墨者们虽然都十分令人敬佩,但一向讲究无为的你又为何一再嘱咐弟子若有遇到墨者,要不惜一切代价相助他们呢?纵然是墨者们的气度十分令人心折,可“不惜一切”是否也太过了?

    白云如风般在耳边飒飒而过,临观刚察觉衣衫被云层打湿时,他就看到了昆仑山皑皑的雪峰和昆仑山深处的那片深谷,这种深雪的白皑皑是家的颜色,即便是百丈高空,临观已然可以分辨出每一座山头的形状,这是对于家的情感,也是属于雪山的孤寂。

    此刻,昆仑山谷里早有一人看到了临观的剑影,他似乎听见了自己弟子的困惑,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便甩袖,点出剑芒驰向山谷药堂。

    姜玚渐渐从黑暗中苏醒,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他有些迷惘,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睡在了何处,呢喃的口中只是呼唤:“墨子”

    窗外好像能看见清冷白光,这是什么时辰了,为何母亲还没有来唤自己起来?

    有点困难地坐起身子,少年腿上的伤口的痛感隐隐传来,这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也忆起在徐州城发生的事,但不觉中更添疑惑,腿上的箭伤是谁包扎的?

    从床上下了地,把床上铺的叶子也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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