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膜c颅骨c对冲伤,面对这些个专业性的词汇,在场这些相对来说文化水平不高的人,对他们来说还真是难以消化。
尚知情坐在一块平面的石头上,如捧心西子般,静静地看着陆长亭。
此时的陆长亭,一改之前面对尚知情的温柔,体贴,变得高傲c冷静c沉稳,而且他看上去并没有十分地专注投入,而是带些慵懒在进行着他的推断。
即便如此,他依然分析的无可指摘。
尚知情有些欣赏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他实在精明强干,又潇洒沉稳,而且无论他做出哪种姿势,都像是在拍摄时尚大片。
要是曾经的尚知情,也就是被绑架前的她,看到这样的男人,一定会为之着迷。但如今,她早已不知为何物,有的也只是淡淡的欣赏。
听见陆长亭说的那番话,公交车司机渐渐地卸下了大部分防备,表情也逐渐放松下来,他大声说:“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人的死不但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他压根就不是这个时间段死的?”
他生怕别人听不见,嗓门扯的老高。
陆长亭斥责他说:“没错!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将责任推到人家女孩子身上,你这样做除了证明你无耻和会遭到报应以外,其他的一点用处都没有。”陆长亭对这个司机的所作所为仍然耿耿于怀。
陆长亭原本是打算带尚知情离开的。他知道,等警察赶到,那个司机自然会麻烦缠身,这是他该得的教训,只是轻了些。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再透露实情给警察。
但尚知情开口让他这么做,他便改变了主意。
事实上,陆长亭认为,尚知情需要些能刺激到她的新鲜事物,这能使她的精神得到舒缓和调节。不用说也知道,尚知情身上的捆绑和缠累太重了。
公交车司机对于陆长亭的苛责,脸面上自然是挂不住的;但想到自己不仅能从麻烦中脱身,还不用蹲监狱和赔钱,他就一点也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了。另外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谁缺了大德,自己杀人不说,还险些连累自己成为杀人凶手。要是让他知道凶手是谁,他一定狠狠地踹他几脚,以灭心头之火。
“他说不是就不是啊,他凭什么?就凭他说的那些狗屁玩意?老子可不信,老子就信事实,事实就是这人就死在这小子的车轮子底下。”人群中发出声音粗狂的质疑声。
尚知情鄙视说话的这个男人。
刚刚自己被冤枉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来说上这样一番见解不同的话,即便他们知道自己既没有碰到司机的方向盘,也没有碰到档位,但也没人站出来说上一句公道话,除了那个戴头巾的女人。如今有人道出真相,他却跑出来抬杠。
这是什么风土人情?怪不得这地方这么的破败不堪。
“诶!诶!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事实就是人死在我车轮子底下。那这路灰这么大,又特么刚亮天没多久,指不定多少车压过呢。就特么我倒霉,猪油蒙了心才停车。”公交车司机满身心的愤愤不平。
公交车司机的报应来的太快。
“你们都别插话,听听这小伙子接下来怎么说。反正啊,我是看这小伙子不是凡人”一个带着白色医生帽,但不是医生的女人说。她应该是附近食品厂的,她身上还穿个带有许多油垢的白色皮质围裙。
“我看大玲子,你是看上人家小伙条件好,想让人家给你当上门女婿了吧!”又是那个声音粗狂的男人,不过听他的话不像是开玩笑,倒像是讥讽。
女婿?尚知情想,像陆长亭这么帅气优秀的男人,应该早已经成家了吧,没准孩子都有了。
“当上门女婿怎么了?就他这样的才配得上我姑娘。”白帽子女人满眼都是对陆长亭的中意,口水都在嘴角挂着,差点就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