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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奎山接通王龄敕的电话,没跟王龄敕瞎扯淡,直接告诉王龄敕,说:“王稽察,你说的那个雷声,我也觉得不对劲。”

    王龄敕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别人赞同他的意见c观点c主张等,既是这个赞同他的人在之前反对过他,他都会不计前嫌,视其人为好朋友。——这不!赵奎山只简单的一两句话就把王龄敕“俘虏”了。

    王龄敕听赵奎山那么一说,顿时满心喜悦。

    但是,王龄敕也不是傻子,还是装腔作势地试探着问:“赵司督,您可别把我当小孩子耍戏哟?请问赵司督,雷声能证明什么呢?”

    “你少跟我扯淡!”赵奎山一听王龄敕的话,就想象到王龄敕在屙什么屎,所以毫不客气地说,“我给你说实话,我儿子就因为那雷,已经残疾了。所以,我懒得搭理你。说不定,那雷跟‘变态金身’有密切关系!”

    “赵司督,抱歉抱歉!”王龄敕一听赵奎山的儿子出事了,而且还关乎雷声,想着为什么赵奎山刚才会直接挂断他的电话的内情,所以很谅解地说,“赵司督明察秋毫,令王某钦佩之至!”

    赵奎山仍以威势的口吻说着话,——

    “因为您的话,让我分析了,雷声跟‘变态金身’有关。所以,我想知道您下一步的打算。”

    王龄敕听赵奎山的那种把“你”改“您”的说辞,心里好不受用。不过,王龄敕也是很自尊的,即便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在他人心目中的分量的轻重,也要叫他自己故作镇静。

    王龄敕随便说了声“谢谢”,随后故装不知地问:“赵司督,劳驾您可不可以明示王某,雷声与‘变态金身’有何关系?”

    “你这不是废话吗?”被王龄敕激起了情绪的赵奎山说,“姓王的,你听好了!我不但觉得雷声有问题,我还觉得‘变态金身’就在丱陵,而且这个‘变态金身’是个妖孽,正在丱陵之地活动。”

    王龄敕听赵奎山那么一说,心里暗吃一惊。

    王龄敕知道,在丱陵之地,除了军事不管之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归他管。如果“变态金身”就在丱陵,而且正在活动,那皇上归罪的不是军方,而是他王龄敕的地方行政机关。

    王龄敕还猜想到,赵奎山这次通电话给他的用意,并不仅仅是告诉他王龄敕“变态金身”所在的方位,而是在推卸责任;即把捕捉“变态金身”的责任一下子压到了他王龄敕这边。如果王龄敕在处理“变态金身”这件事上行动迟缓c办事不力,那他赵奎山完全有可能奏报朝廷,由朝廷对他王龄敕予以处罚。

    王龄敕十分清楚,丱陵之地,远离京畿,地处蛮荒,地广人稀,如果捕拿“变态金身”指望他的行政机关单枪匹马出击,恐难济事。但是赵奎山已经把烫手的山芋塞进他王龄敕的手里,这让他王龄敕错愕不已。

    “责任”是一把双刃剑,包揽而攻坚成功,那是功臣;反之,那是罪臣。对此,王龄敕的智商一点都不比赵奎山差。

    王龄敕为难地“哧呵”一声,手持电话筒,既没有放下也没有急于表态,而是暗暗地进行着脑子急转弯

    “你说什么?”赵奎山问。

    赵奎山这么一问,王龄敕忽然心里一喜

    “哈哈!”王龄敕淡淡一笑,说:“赵司督,此等军机大事,万不可疏忽哟!”

    有道是:看菜吃饭,分人;见情说话,分事。分事说话,话不在多,言多必失。——这不!王龄敕就这么简单的一两句话,一下子把责任撇清了。

    但是,赵奎山也不糊涂。

    赵奎山直言而问:“王稽察,您是什么意思?你想推脱职责吗?”

    “赵司督,误会!”王龄敕说,“我的意思是,如此军机大事,应该及时奏报朝廷,请皇上圣裁。”

    “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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