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成阳颤巍巍的开口,内心不安感越发强烈
某爷笑得很是好看,那星眸朝她眨了眨,她险些又要“丢人”,立刻拍拍身上的灰尘,错开心思。不想真的有许多灰尘拍落。
她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换上了普通人家穿的衣物,又是故意弄了个男儿装扮。
其实她的个子,十分适合扮个男儿。从前,她为了方便,没少这种装扮,且这一装扮后,很少有人会把她当做女子。
这家伙倒是眼尖,一下楼就认出来了,荣琳那丫头看见她时,都是半怪异半打量,才知道是她扮了个男儿装。
“哦,只是提醒一下小夫人,爷忘了哪日,往瓜果中放了些药物,一旦和这茶一起饮,唔,就比较危险。”他敛了敛神色,继续饮着茶。
成阳被惊得一口气上下不来。恶狠狠地盯着荣珏,丫的,这人
“爷,这回你是放了些什么药物”她“咯吱c咯吱”的打磨着上下齿,暗自握紧拳头,忍下冲动。
他偏头,看着成阳“大抵和五石散毒性差不多,或者断肠草”
“爷,何时可以给我解解”
某爷目光上下扫了扫她,最后说道“看爷心情。”
成阳一口老血吐尽了,这是什么话?
“爷,荣琳那丫头去哪儿了?”她想如果继续这个话题,她会忍不住打死他,虽然不会成功。
“南都。”他终于放下手中的茶盏,拿起书继续翻阅。
“为何不和我们一起”南都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男人没在回她,似乎专注于手中的书。
成阳倍感无聊,掀开了帘子,窗外是秀美的山河,宽广的河川,甚是美丽。她的心情也随着好了些。
脑中又想起一件事,皇帝是叫荣珏来处理此次暴乱,为何不多派些军队给他如果真的是有目的的暴乱,就这么些兵,荣珏怕是要吃亏。
而她还不知道的是,荣珏已经把随身跟着的士兵给了袁琅。
而此刻,这宽道上,除下一辆马车,一个马夫,再加上车中二人,再无其他。
快要下车时,荣珏忽然盯着她看,良久温声吐出二字
“束发。”
她没反应,愣愣的看着他
“给我束发”某人再次重申。
可能是因为比较讶异,她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做了。
握着这人的发时,心中直感慨这发质,比她的好太多了。
由于太久没给人扎过,她有些生疏,且花的时间也长。
马车早已到了南都门,马夫却迟迟不见人下来,心里直打鼓,又不敢多言,只得默默等着。
“好了”她将玉冠和着血玉簪稳好发,满意的笑着。
某爷却连个声都没吱,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成阳顿时有些无力,这人,都不会赞美一下我的手艺吗?
南都的守卫内心着实怪异,这今儿吹了什么风?怎么一个两个都往城里跑
待荣珏和成阳到城门口时,往来的人倒吸了口气
“奶奶,我看到神仙了。”一个奶娃娃音说着
那老妇牵着孩子的手,看了一眼,立刻低头“罪过罪过,老妇我什么也没看到,不算冒犯天神了。”
忙拉着孩子跑进城中。
守门卫眼一瞥,原是透着不屑,在看清来人时,瞪大了眼“这这公子是来参赛的吗?”
他笑得谄媚,那凶狠丑陋的脸皱成一团。
“是是是,大人,我家公子,就是听闻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成阳趁着那侍卫险些抓到荣珏衣袖时,赶紧上前,和他对着笑。
二人一时不分上下,穿军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