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且矮,穿着长袍的人长得高而平平。
若不和他家公子一起站,可能不觉得这人丑,可偏偏这人站在他家公子身旁,着实是毫无亮点,所有的守门卫如是想到。
“也罢,你们既愿意为了美人儿,舍身置险,我等也不好阻拦。”最后,那为首的士兵开口说道
成阳立刻拉着某爷的衣袖进了城中。
后来,她才想明白为何荣琳不见身影,为何他要她给他束发。
京都酒楼,一青衫少年正欢喜的饮着着龙井雾茶。
对桌,坐着几人正如火如荼的谈论着近日的几桩大事。
“听说,顾丞相已经被放出来了?”一尖嘴猴腮的男子,磕着瓜子,饮着小酒,问道。
“好像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阿泷,你要不找个时间去顾府坐坐,顺便问一问那顾何赏小子,是不是这么回事?”一油头粉面的蓝衫男子,咧咧嘴,脸带奸诈,亦是坐着嗑瓜子。
顾何赏是顾拓的表亲,也就是顾丞相所说的远房表哥的儿子,那个——京中螃蟹。而螃蟹的父亲是当朝四品官员——通议大夫。
当然此顾府非彼顾府。
“我怎么去得?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些日,我和那人一起玩,父亲责罚了我,如今那家伙被关于家中不得出,也算是给了这京都馆子里的人几日安宁。”
“还关着啊?这都过去十几日了,顾通议也真是,怎么如此做,不是一个独苗嘛,还如此管着,就不怕他一时想不开,寻死去了?”
“呸!胡说些什么,你脑袋不要,我还要呢。”那换做阿泷的男子,一棒槌打着粉面小生。
“好好好,咱且不谈这个。”
“不过也是,原以为顾家算是到头了,谁能想到竟过了这关那小子估计马上也能被放出来了。”
“怎么说是过了这关顾拓那小子如今仕途算是废了,顾相经这么一折腾,还能像从前一样在朝堂耀武扬威别说笑了。”
“这话也对,唉,这情况变得忒快,皇上如今怕是更为看中司徒钦了。”那个阿泷的少年喟叹。
“看中他,不是正好对你家有益吗?怎么说也是你表侄呢”尖嘴猴腮的男人揶揄。
阿泷一个白眼过去“好什么,我哥他十分不喜司徒钦,我又怎么借着他的名头?”
“你哥也厉害啊,如今五殿下深得圣心,连春猎期间的朝中大权都交与闲王殿下,你哥又在殿下手中掌差,也算厉害了。”粉面小生继续磕着瓜子。
“这事谁说的准,上个月,太子不也深得皇心吗?可如今——”
粉面小生一手瓜子砸去“你不要命了!”
阿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浑话。
“喝酒,喝酒!”尖嘴候塞的人摇摇手中酒壶“小二!再上几壶醉花酿。”
“袁适,你别太疑神疑鬼了,这酒楼本就流言多,阿泷不过说了几句,哪能那么严重?”尖嘴猴腮的人嬉笑道。
“你懂个屁!我爹都因为这事被皇上狠狠责骂了。”
这粉面小生是袁太尉和第十七房姨太生的儿子,在几个兄弟中最不成气候。
“你——”尖嘴猴腮的人登时上了火气,又没有勇气去辩驳,最后幸秧秧的作罢。
“公子,这儿的酒菜不好,咱还是去别家的吧?”一仕童装扮的人上了二楼,坐在青衫少年身旁
“那去哪呢”
“要不哪也别去了,回家吧?”仕童脑子转了几转,不敢说出那个地方,最后,还是建议回家。
“瑾兰,我才出来一会,这就回去了?”青衫少年语气明显透着不满。
仕童面色微僵,“我”
“既然你不知道,那听我的”青衫少年弯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