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越凑近了张忱翊,越来越近,近到空气升温。
“我喜欢你。”子桑越说。
不等张忱翊反抗,子桑越直接吻住了他。
“妈呀!”
张忱翊猛然惊醒。
“醒了?”
张忱翊发现自己好像枕着衣服。
“我记得我没有枕头吧”
他一激灵,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声音是谁。
“闷蛋你怎么来了!”
“你说的,我来给你送饭。”
“哦,哦。”张忱翊赶忙坐了起来,“我没偷懒,我是太累了才睡到现在,我昨天晚上练到很晚才睡。”
“你心里有事。”子桑越直接戳穿了他。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张忱翊表情已经不自然了。
刚才那个梦太可怕了。
“你说梦话了。”
卧槽?
“我说什么梦话了?”
子桑越低下头打开食盒,并没有回答。
“吃饭吧。”
“你先说我说什么了,不是什么奇怪的吧?”
“你觉得什么是奇怪?”
“不正常的就是奇怪啊。”
“比如?”
“比如我喜欢你啊,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之类的。”
“龌龊。”
“我就是龌龊的人。”张忱翊松了口气:看来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到底说啥了?”
“没什么。吃吧,糖包。”
“你天天给我吃糖包也不怕我腻啊。”
“你不是说你喜欢甜食吗?喜欢是不会腻的。”
“无法理解,物极必反不明白啊?”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好好好,不说话了。”
张忱翊一边吃饭一边看剑谱,真的不说话了。
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子桑越想。
“吃饭的时候看书对身体不好,不许看。”子桑越想把剑谱抽走,剑谱却被张忱翊死死按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
张忱翊叼着糖包,不说话:显然是在遵守吃饭的时候不说话的命令。
他就按着剑谱不放手。
子桑越没办法,也不阻拦了。
吃完了,又是子桑越收拾食盒。
子桑越看向了张忱翊的背后。他记得清楚,那几道血痕就划在了张忱翊的脊柱两侧。
“伤还疼吗?”
“啊?什么伤?哦,没事了。”
“没事就好。”
沉默。
“你不冷吗。”张忱翊说是在看剑谱,实际上是偷看子桑越。子桑越旧伤未愈就来了玉寒窖不说,还就穿了一件单薄的道袍,张忱翊直接脱下外套给子桑越披上了。子桑越刚想拒绝,张忱翊却强硬地给子桑越系上领口的红衣结。
“穿着,伤没好还就穿这么点,你多大了你,不懂事啊?”
“谢谢。”
子桑越低头看了看自己领口的红衣结,衣结是几簇桂花的模样,扣子搭在颈前,两根做工精细的红绳垂在胸口。他没穿过做工如此精细的服饰,即便是在冬日也只是在道袍外面披一件白色长袍御寒。
“我从认识你开始就没见你穿过别的衣服,你冬天都怎么办,冻着吗?哦对,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有一件长袍上边绣着麒麟吗,你怎么不穿那件?那件看起来可比你这件暖和,而且那件衣服更衬你。”
“我不是很喜欢。”
“行吧。不过我见凶神穿的那件跟你的挺像,也是白的,就是绣的是白泽。你们师兄弟穿的一套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