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员外一只脚本已经踏了出去,听闻巫马克所言,又转了回来,并没有对巫马克直乎其名而发怒,反而对他刚才说的话一脸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能治小女的病?”
“你若不信的话便去看看你女儿,若没猜错的话,她脸上的伤已经蔓延到胸口了。”巫马克道。
孙员外挥了挥手招来一位丫鬟,对其吩咐了下去。丫鬟便出门了,不到半柱香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孙员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孙员外大惊失色,转而面露喜色,赶紧吩咐下人上壶好茶,走上前向巫马克拱手行礼道:“刚才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师一定要救救小女。”
“好说。”巫马克徐徐坐下,慢条斯理地端着丫鬟新上的好茶小口喝着,孙员外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又不好意思催促。花之心里好笑,这明显是故意的,真是记仇。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戳了戳巫马克的手臂,示意他差不多得了,结果他还是巍然不动,坐着像尊大佛。花之只好转头对孙员外笑眯眯道:“孙员外,既然我们是来治病的,那么事不宜迟,请带我们去见见孙小姐。”
“好,好。”孙员外感激地看了眼花之,走在前面带头。巫马克瞪了眼花之,臭丫头,不就是急一急他吗?让他刚才敢小瞧我。花之一脸无辜,也不跟他对视,跟着孙员外便出了房门。
三人走到时,孙娇娇正在向丫鬟发脾气,屋内砸了一地的破碎瓷片。孙员外向花之他们抱歉的笑笑,花枝点点头表示无妨,跟着孙员外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碎瓷片。
孙娇娇见孙员外来了,顿时满面的怒火变成了委屈,向孙员外告状:“爹!我让这贱婢帮我梳头,她居然故意用梳子挂我的伤口,痛死我了!”她满脸的疤痕因为愤怒显得格外扭曲,让人不忍直视。
跪在地上的丫鬟吓得瑟瑟发抖,泪水涟涟,摆手道:“老爷,不是的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小姐的伤口”
“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贱婢,还敢狡辩!爹!你帮我把他拖出去打死!”孙娇娇状态近乎癫狂,大吼大叫,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好了!”孙员外脸色难看,大声训斥道,让手下的人把跪着的丫鬟拖了出去。待孙娇娇安静下来,眉间才稍微放松几分,叹了口气,转身向花之二人解释道:“让二位见笑了,小女自从得病以后,脾气也变得一日比一日怪戾,希望二位不要介意。”
花之摇摇头表示理解:“无妨。”
孙娇娇这才注意到孙员外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拧眉问道:“爹,他们是谁?”话语中充满了敌意。
“这两位是我请来为你治病的大夫。”孙员外介绍道。
“大夫?”孙娇娇忽的笑了,“爹,你不会是请不到大夫了所以随便找来两个人糊弄我吧?你看看他们,”她伸手一指,神情极为轻蔑,“像是大夫的样子吗?”
“娇娇!”孙员外也心疼女儿这个样子,“这两位说他们真的能治,你记得刚才我让丫鬟来问你伤痕是否蔓延到胸口了吗?就是这位老先生告诉我的。”
“对,孙小姐,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一定尽力治好你。”花之望着孙娇娇,目光深邃。
孙娇娇却依旧一脸讥笑,道:“好啊,那就让你们试试,若是治不好,你们”她的目光在花之身上扫动,流转到巫马克身上又转回来,“算了,就你吧,”她指着花之,“若是治不好,就让我用刀在你的小脸蛋儿划上我脸上两倍的伤口,如何?”自从毁容后,孙娇娇最恨的就是长相漂亮的女人,花之虽不算绝色,但是举手投足间淡静优雅的气质,虽不似百合那般清冷,但却如同雨后盛开在路边的小花一般从容中带着坚毅,而这正是孙娇娇没有的,所以她极想毁掉花之这张脸。
孙员外站在一旁,并未阻拦,心里想着也是若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