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巫马克吃过面,两人一鬼来到孙府门口,即便是白天,孙府也是大门紧闭,门口还有家丁把守,可见孙家财力之雄厚。花之刚上前,便被家丁拦住询问:“何事?”
花之仰起头,眼神清亮:“我们是来帮孙小姐治病的,劳烦守卫大哥前去通传一下。”
“你们?”家丁挑了挑眉,不屑地打量,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如同乞丐的老头,和一个身着粗布麻衣身材单薄的黄毛丫头,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忍不住呲笑道,“就凭你们,还想为孙小姐治病?我劝你们,从哪来回哪去,这可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花之也不惧,冷声道:“我们的确是来为孙小姐治病的,若是耽误了孙小姐的病情,你担得起责任吗?”
见花之言之凿凿,神情淡漠,家丁有种被鄙视的感觉,有些恼怒,推了花之一把:“穷酸丫头!少在这胡说八道!赶紧滚!不然我这手里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
花之本就瘦弱,被人高马大的家丁推了一把,险些摔倒,一旁地巫马克眼疾手快,扶住了花之,眉眼中也带了几分怒火,几步上前,用力拍打起孙府的大门,边拍打边大声喊道:“孙义冠!开门!你不是要找人救你女儿吗!”家丁伸手去拉他,巫马克却如同泰山一般,纹丝不动。见拉不动人,家丁恼羞成怒,举起手里的木棒向巫马克砸去,就在木棒举起正准备砸下时,大门却突然开了。
门内站着一位瘦削男子,约莫三十来岁,一袭墨青色长衫,显得文质彬彬,但此时却面色不善。他四处环顾一眼,见满脸怒色的巫马克,和举着棍子的家丁,呵斥道:“就是你在府前喧哗并直呼老爷名讳?”
花之一步上前道:“这位公子,我们今日前来是来为孙小姐治病,守卫阻拦,才出此下策,实在无意冒险。”
听闻是为小姐治病,男子倒没有如同守卫般面露不屑,沉吟了一番,开口道:“你们跟我进来吧。”说罢把虚掩的大门打开,命守卫退下。家丁虽很不服气,但还是听命退下,巫马克对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进了门,气得他龇牙咧嘴地又不能发作,很是憋屈。花之忍不住扶额,谁能想到曾经声名赫赫的前朝国师竟然如同孩子一般顽劣。
花之和巫马克这次是光明正大进到孙府,开门的男子边在前面引路边为两人介绍:“鄙人姓张,是这孙府的管家,二位先同我去前厅稍等一番,我这就去向老爷通传。”二人被张管家带到一间风格雅致的大厅,张管家便匆匆离开了。
二人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孙员外才从门外进来,人未到声先到:“是谁说可以医治小女的?”花之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向孙员外行礼,孙员外也如同其他人一般,先是打量了两人一番,才说:“就是你们?”话语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二虎跟在花之身边,在孙员外进来后,也凑近打量了他一番,原本在二虎脑海里,孙员外应该是一个脑满肠肥c满身金玉的铜臭商人形象,可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虽家底雄厚,但孙员外一袭素面衣衫,腰间系着一根玉白色祥云腰带,腰带上坠着一个简简单单的荷包,虽身材有些发福,但面容宽和,胡须整洁,花白的头发也干净利落的束起,二虎一边走来走去地打量,一边“啧啧”感叹出声:“这哪像个商人啊,反倒有点像学院里的先生。”
花之不着痕迹地看了二虎一眼,示意他收敛一些。行礼道:“孙员外,我们的确是来为孙小姐治病的人。”
孙员外见眼前的姑娘虽年幼青稚,但知书达理,举止文雅,神情认真,心中便也并无不快,只是皱眉叹气道:“不知二位是否听闻过小女的病情?小女这病甚是奇怪,老夫已经请过很多位大夫,没人能诊治得好,二位若是当作寻常病情来看的话,还是请回吧。”说罢便想转身送客。
巫马克见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