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不远处便有一户农户,花之给了他十文钱,让他驾着牛车载自己和张婶去镇上。去一趟镇上就赚十文钱,这样的好事这家人当然愿意,没有多问便同意了。
到了镇上,花之将张婶带到一家客栈里,订了两间房,招呼小二烧了些热水,又给了他点钱让他出去帮买了两身粗布衣裳回来。
洗好澡换上干衣裳,花之扶着张婶躺下,安慰她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待张婶睡着后,花之让二虎守着张婶,然后才悄悄回了自己屋里。
从村子出来到镇上的路上,雨已经渐渐小了,花之心里有些怅然,这下村里的人一定更觉得是因为自己这个灾星了,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从村民把她们赶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和那个村子没有任何关系,灾星?呵呵,花之根本不信这个说法,可她跟那个道士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自己还是说,想害自己的另有其人?可她从小便待在这个村子里,几乎没出过村,也不认识什么人,难道是八岁前花之摇了摇头,八岁前的事情她根本不记得,就算真的和她八岁之前有关,她也没办法知道。
算了,不想了。花之长舒一口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又走的匆忙,不知道钱还有多少。花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倒出里面的银钱,数了数,只够撑个三c四天了。看来明天要去找点事情做,先挣点钱,不然她和干娘就只有饿死。
想罢,花之把银子收了放好,关好窗户,也躺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养足精神为明天做准备。
第二日,花之吃过早饭便出去了,她让干娘在客栈里休息,留下二虎看着,若有什么情况就来找她。她给二虎烧了一道滴了自己血的符,二虎揣着这道符,很容易便能感应到她的行踪。这是她前几天在父亲留下的书里看到的,她在书里还看到了能让二虎触碰物品的办法,可惜书已经被毁掉了,她准备过几日安顿好了之后,照着记忆里的法子试试,看看能不能成。
绕着镇子走了几圈,一无所获。这小镇虽然比村里富裕些,却也就这么大。
花之已经是第四次被店老板请出门,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裙裾边的灰尘转身准备再去找找,这时,一旁的老乞丐喊住了她:“哎,小姑娘。”
花之定睛看去,这老乞丐衣着破烂,满身灰尘,留着一把及胸的胡子,不过已经被灰尘染成了灰色,头发歪歪扭扭地用竹筷挽了个道士簪,面前摆了个破土碗,里面还放着两枚铜板,双目却炯炯有神,毫无颓败之相。
花之有些为难,但还是从怀里拿出钱袋,摸出了五枚铜钱,蹲下身放在了老乞丐的碗里:“老先生,实不相瞒,我现在情况也很困难,没有多余的银钱,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老乞丐瞧着碗里的铜板,捋了捋胡子,咧嘴笑道:“你这小姑娘,倒真是善心,不过我喊你不是因为这个,是有其他的事问你。”
“啊?”花之一愣,“老先生您有什么事?”
听着花之一口一个老先生,老乞丐很久没有这样被人尊重的感觉了,顿时觉得周身的经脉都通畅了一般,也不再卖关子,乐呵呵地说:“丫头,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我这现在有一件事,做好了就能得一大笔钱,看你愿不愿意挣了。”
花之质疑地看着他,这不会是个骗子吧?可是自己已经一穷二白了,这老乞丐能骗她什么呢,索性问道:“既然能挣一大笔钱,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嗨!”老乞丐拍了拍大腿,一脸懊恼的表情,“我若是自己能去,不就去了吗。就是因为我自己一个人办不到,才想找你合伙,到时候拿到钱,咱们两四六分,我六你四,咋样?”
“那您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找我?”花之还是有些不相信。
“这不是正巧碰上了吗,再说了,这会给死人化妆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