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着一个梦也不肯来呢?
哀哀切切蹒跚着挨近正堂,似闻王妃正在拭泪:“念在你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圣上如何不怜悯我们这一个可怜的小儿”
雪雁用唾液沾湿了手指,捅开窗纸望过去,正见父王不耐烦地背过身去:“皇上要我统揽此事,我又如何能藏匿自己的女儿,唉!自己的骨肉,我又如何不怜惜,虽说她是个”
又听阿娘哭道:“那是万里黄沙埋尸骨的地方,骨肉一别就是一辈子妾就这点念想了!”
“那日那日妾是急了点,心悠虽不是妾亲生,可妾行事怎样王爷总是知道的其实只为她童言无忌说了一句,谁又知道太白经天不是与尚书府的大小姐有关?又说尚书府倒是不用急早晚有阿弟护着。妾恐慌,才罚了她,实属实属”
“心悠哪里懂什么?焉知不是那贱人当着心悠的面说走了嘴?也未可知。”父王叹了一口气,老泪纵横“今日下朝我本无心食用那廊下餐,韦贵妃竟差了小厮送来食盒,我知道她没安好心,单独挑了一个僻静处打开看看竟写着‘生离死别能保大平安’”
“她竟然这样说?”阿娘失声叫道,跟着是茶碗跌落的声音“我们就是不去和亲,她能怎样?”
父王仰天而泣:“我这条老命死不足惜,只怕王妃和三个苦命儿也难逃厄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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