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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里扬诺夫和贾元春把贾元春当年来西伯利亚的路线,反方向重复了一遍。他们先飞行9000多公里去莫斯科,再飞行7000多公里从莫斯科到北京。到了北京,汪小天开着一辆非常夸张的豪车,在机场迎接他们。

    见面之后,贾元春正要向乌里杨诺夫介绍自己的这位发小,汪小天已经双手奉上了一张名片。只见名片上印着两行金色的隶书:大道网络首席执行官c技术总监,汪大道。

    简单寒暄过后,汪大道非常体贴地对贾元春说,“两位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很疲劳了吧。要不,我先送你们去酒店休息一下。中午,我再去接你们,给你们接风。下午,咱们一起去物理研究院,找宁老师。怎么样?”

    贾元春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九点半。他看一眼乌里扬诺夫,对汪大道说,“小天,啊,不,大道,现在才九点多,时间还早,休息和吃饭不急,咱们还是先去物理研究院,找宁老师去吧。”

    乌里扬诺夫点点头,表示赞同。汪大道知道贾元春是个急脾气,二话不说,就带着他们直奔物理研究院去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正在物理研究院等待着他们。就在前一天,宁致远参加完一个纪念西蒙刘易斯的活动,回到家中,突然中风了,此刻正在医院抢救。

    他们立即赶到了医院。令人欣慰的是,经过抢救,宁致远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宁致远陷入了深度昏迷,此时正在重症监护室观察。

    汪大道立即掏出手机,给朋友拨了几个电话,几经周折,他终于找到了负责宁致远治疗的主治医师。

    “汪总,一会儿,我还有一个手术要做,长话短说吧。”宁致远的主治医生已经换好了手术服,站在手术室的门口,匆匆和汪大道握了握手,就立即介绍起了宁致远的病情,“宁老的身体状况一直还是不错的,抢救c治疗也很及时,可毕竟是八十来岁的人了,出血量又比较多,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目前,虽然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不过病人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植物人,短期内恢复意识的希望不大。”

    “医生,您能不能安排我们看望一下宁老师。看一眼就成。”贾元春提出要探望宁致远。

    “这个,我说了不算。不过,我觉得肯定不行。病人的家属c亲友都是不能进入icu的,现在谁也不能探望宁老。”医生摇着头,回答说。看着贾元春等人焦虑的神情,医生又宽慰他们说,“放心吧,我们医院对宁老的治疗是非常重视的。有关领导也非常关心宁老的病情,多次指示我们要全力以赴救治,院里还专门成立了专家组负责宁老的治疗。看情况,大约一周时间吧,宁老的病情就可以稳定下来。那时,宁老会转入普通病房观察治疗。那时,你们就可以探望宁老了。”

    从医院出来,贾元春和乌里扬诺夫心情既沉重又失望。汪大道本来定了一家大酒店,给二人接风。此时,他见两人意兴阑珊,兴致全无,就退掉了预定的酒宴,随意找了一个小餐馆。

    汪大道本意是让二人中午就这么简单吃点东西,晚上他再好好款待贾元春和他的朋友。没想到,当代隐士乌里扬诺夫把帝都的小餐馆当成了西伯利亚的小酒馆,径直去吧台要了一瓶二锅头,都没等压桌菜上桌,就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汪大道见乌里扬诺夫自己去要酒喝,感到颇有几分歉意,觉得慢待了贾元春的朋友。“本来,唉!宁老师出了这事,以为你们心情不好,不喝酒了。”

    “为什么不呢?”乌里扬诺夫似乎对不让他喝酒的理由感到很不理解,“谁说心情不好,就不能喝酒了?我们俄罗斯有一句谚语,‘酒是医治一切的良药’。你们中国人不也说,‘一醉解千愁’吗?”

    “对,对,也对。哎,服务员,把菜单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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