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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都是几多时的惨淡模样,只是酒香掩盖了他的苦涩,又或者说早在一年多前的那个中秋夜,心变得厚重,只是不愿意去面对那样柔水般的真情罢了!

    那一天酒坊门外来了许多人,看上去像是护卫,直到一人踩着朝靴入门,赛风华才难得正视着堂内的人。有几分熟识,又有几分陌生,像是在哪里见过,又像是重来没有遇见过。男子见着赛风华,似笑非笑的眼眸里多的是戏虐,赛风华不知这男子是何人,但见这阵势也知是个大人物。只是不知为何来了他这小酒坊,赛风华抱拳行礼说“不知这位大人所谓何事?”

    男子径直走过凳子前坐下,衣摆抚平带着三分笑意说“我来是接妻儿,所以还请掌柜的将人放了,”赛风华心思一转,想来他便是落婷的夫君了,点点头向着楼上去。看着紧闭的房门,赛风华有些犹豫的敲了门,门内的人不一会将门打开,四目相对无语话言。正在两人都有些愣神之时,笑闲跑过来抱着赛风华的腰身说“赛叔叔,你又是来带我和娘亲出门游玩的吗?”赛风华蹲下身看着眼前的孩童,不由得摸着他的头说“今日叔叔就不陪小笑闲了,你的爹爹在楼下等你,随我下去可好?”笑闲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身旁的落婷说“你且等我们一会,我收拾些行李。”赛风华说“好。”

    不一会站在门外等待的人,看着面前女子肩上背着包袱,右手牵着笑闲,如来时一般,又或者不是来时一般。

    三人来到楼下,坐着的男子看着自己的妻儿,眼中有疼惜但又显得不着痕迹。赛风华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心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裂开,仿佛这样的场面是重现。此时一个跑堂的少年走过来说“掌柜的你怎么就这样让婷姑娘和笑闲走了,这两年你和婷姑娘怎么说也是有情有义,怎么好端端的就走了呢!”赛风华看着门口寂静的街道说“他是她夫君,自然要随他而去,而我只不过是她平生的过客。”跑堂不解的问“可是我觉得婷姑娘不是无情之人,刚才我还看见她一直看着掌柜的呢!只是掌柜的你视而不见。”赛风华心突然颤抖了一下,自语道“我视而不见了吗?”跑堂的还想说什么,店内突然来了一位客人,跑堂的少年身形灵活的过去照顾客人。徒留赛风华一人站在柜台边,神情恍惚不得明心。

    转眼春去冬来,冀州长安巷尾赛家酒坊发生了一件趣事,听说酒坊不再酿桂花酒,改酿了竹叶青,这竹叶青不但不清香,甚至带着烧刀子的烈阳味。虽然依旧有些爱酒之人光顾,可是因着酒气太重,愣是客人减少一半,再说就是酒坊的掌柜的不知怎么回事,整天埋在后院酿酒,柜台更是交给了自己的徒弟打理。离章落婷母子离开已经过了三年,赛风华的记忆越来越差,有时会将酿好的酒参水,有时又会将多余的酒送于客人,总之是每天都在走心。

    有天店里来了一位客人,这个客人很奇怪,进店不要酒,喝的是自己带的酒,不但如此,还点名要赛掌柜作陪。赛风华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便会一会那个自居多寡之人。赛风华坐在酒客对面看着他问“不知这位客观为何得要见在下?”酒客看着赛风华问道“莫非你不记得我了?”赛风华疑惑的摇摇头,酒客突然苦恼的说“是啊!你连她都不记得如何会记得别人,要怪就怪当年那一杯参了忘忧的桂花酿。”赛风华不解的问“莫非你知道我那些不记得的事情!”酒客像是思考着什么,忽而大笑说“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乘风御剑江湖遥,归客怎知中秋薄。佳人楼中念青瑶,楼下儿郎贪杯少。”赛风华听此,心中不知为何悲恸不已,说不出是何滋味,甚至比那烧刀子还要灼人心肺。酒客走了,留下的是跑堂的不解和赛风华心衰。

    汤还是昨日的汤,药已经不是昨日的药,改朝换代天下大赦,穷寇乞儿都成了过街老鼠。那一日小酒坊里有些客人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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