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场上众人的眼光悉数吸引了过去,说话的人居然是一向不管闲事的上官信。
上官信跪在上官元的面前,“启奏父皇,儿臣手中有一份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尹姑娘的清白。此等唐突,还请瑞皇叔恕侄儿的僭越之罪。”
瑞王朝着上官信的方向作了一个揖,“太子殿下手中有证据?既然如此,还请太子殿下速速拿出手中的证据,早点让这桩惨案水落石出。”
“皇儿还是快快拿出证据,莫要卖关子了。”
上官元看了上官信一眼,嘴里抿了口茶。他看似是神情淡然,那双眼睛实则却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锦心。
“是。来人,呈上来。”上官信唤了一声,一个内侍打扮的男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上官信拿起托盘上一把类似于匕首的短兵器,眼光放在锋利的刀刃之上,“这个就是杀害黄月浓小姐的凶器。”
“那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那小刀可是正正的插在月浓的身上。难道说,太子殿下是在这边替那个小贱人拖延时间。”
“南宫郡主,本宫为何要拖延时间?本宫与尹姑娘相识不过数日,何必冒着造假证的危险替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开脱呢?”
上官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上官雨萱,刀刃直直的指向了她,那刀口看起来锋利无比,上面还有一丝残留的血迹,被鲜血喂养的小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美丽。
“倒是郡主你,这么急着跳出来是想要掩盖些什么吗?”
“太子殿下,雨萱有什么可掩饰的”
“这个就要问郡主本人了。”
“这把小刀确实在黄小姐的身上,可是这把刀子的主人却是我们美丽的南宫郡主,刀口可是刻了一个小小的萱字。”上官信得手指指了指上面不过指甲盖大小的字体。
“太子殿下凭什么这么说?本郡主和黄月浓自小在一起读书写字,情比姐妹,怎会做出此等恶毒的事,有辱南宫王府的声誉。”
上官信转身放下了手中的那把小刀,随即拿起了小刀旁边的那一沓书信,“本宫手上的书信就是原因。”
“那是什么,呈上来。”说着,上官元扬手让身边的高公公快点拿过上官信手上的书信。
上官元接过高公公手上的书信念了起来,“左郎亲启,月妹敬上;左郎亲启,月这一封封的信是怎么一回事,太子,你给解释解释。”
末了,上官元便把信丢在了地上,挥手的刹那,上官元袖口的金龙洋溢着它的颜色。
“回父皇。这个是儿臣在南宫郡主的房间,连同装凶器的盒子一起在她床底下的木盒子里找到的。”
上官信说罢,身后又一个内侍打扮的男子呈上来一个雕有青花图案的红木盒子,这个盒子做工精细,尤其是上面那个红木雕琢的牡丹,就算是名噪一时的能工巧匠,没有一两个月也是有没办法做出来的。
“南宫郡主,本宫还记得这是去年及羿礼之时,母后亲自送给你的檀木盒子,这可有错?”上官信拿过那个内侍手中的盒子,缓步踱至上官雨萱的面前。
“是又如何?”
“真凶就是你。”
“你们在冤枉本郡主,本郡主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一定是司徒浩谦为了他的未婚妻对我栽赃嫁祸。”
心急的上官雨萱此时只能通过自己的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对面喝着茶的浩谦,语气中尽是不满和怨愤。
“南宫郡主大可不必如此激动。本宫还没有说完。”
“你在污蔑本郡主。”
“你一厢情愿的恋着左海盛,但是你却发现他和你最好的好姐妹勾搭在了一起,于是你恼羞成怒,利用了黄月浓对你的友情,独自约她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