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趁其不备,狠下杀手。最后,你还怕事情败露,又再伺机陷害尹姑娘,利用黄月浓对司徒公子的欣赏之情,编造谎言。一来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一个替罪羔羊,二来你还可以铲除掉尹姑娘,把司徒夫人的位置腾出来,好让你的另一个好姐妹心意达成。你说,本宫的推断是否正确。”
上官信的语言犀利,一气呵成让人猝不及防。他这个版本俨然就是上官瑞之前说过的那一个,不过话本子的主人换成了现在的左海盛和上官雨萱而已。
“不,我没有做过,谁知道你的那些书信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皇帝伯伯,你要相信雨萱,雨萱怎么会是这么蛇蝎心肠的女子,太子殿下在冤枉雨萱,太子殿下在”上官雨萱连忙跪了下来,哀求的看着坐在上位的上官元。
“皇上,微臣请皇上为月浓做主。南宫郡主一直以来都对微臣纠缠不休,家父和老王爷也有撮合之意,然则微臣确实是不喜欢她。自从微臣和月浓有书信往来之后,月浓碍于姐妹之情,祈求微臣不要主动出言伤害南宫郡主。后来不知怎的,南宫郡主派人拦截了月浓给微臣的书信,时至今日,微臣方知原来月浓从来就没有怪罪过微臣,还请皇上对此案秉公办理。微臣愿自请革职。”
左海盛顿时跪了下来,一脸的恳切让在场的世家小姐和王公大臣莫不动容,莫不悲泣。
“不,你怎么可以和黄月浓在一起,你们怎么可以在一起。你怎能如此无视我的情意,你怎能如此轻视我的倾慕,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我不准你们在一起。”
此时的上官雨萱已经超出了愤怒,更多的是不甘心和无法言语的痛苦,她愤恨的眼神灼烧着左海盛的脸颊。
“我没动过黄月浓那个贱人,别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
“郡主,奴婢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你错下去了,是奴婢帮着小姐找的杀手,然后在事成之后毒杀了那两个杀手。事后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是奴婢仿制了尹姑娘的衣服做成血衣,之后亲自放在尹姑娘的帐子里嫁祸给尹姑娘的。郡主,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站在南宫郡主身后的那个穿着淡紫色衣服的女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嘶力竭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天空。
“曲兰,你说什么。”上官雨萱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你是被谁收买,本郡主待你不薄啊。”
“小姐,你快自首吧,不要让老王爷伤心啊。”那个小丫头用手紧紧的拽着上官雨萱的裙摆,嘴里尽是对上官雨萱的不利供词。
“南宫郡主,现在连你的丫头都出庭指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证物证俱全,由不得你抵赖。”上官信义正言辞。
“你何苦呢,何苦为了一个眼中从来没有自己的男人如此狠辣?”
跪在地上的锦心感叹了一句,她居然为此刻的上官雨萱感到了悲哀,总是选择那样飞蛾扑火的道路。
“你闭嘴,你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说话。”上官雨萱指了指地上的锦心,大吵大闹者让锦心住嘴。
“小叔叔,你相信我吗?”上官雨萱的眼神顿时转向了站在一旁的瑞王。
瑞王环视四周,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多的证据,你叫小叔叔如何相信?雨萱,回头是岸。”
“连你也不相信雨萱了?”上官雨萱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随即失望的神情占据了那张精致的小脸,“好,是我干的,你们满意了?”
“将上官雨萱关押,回京处置。”上官元一声令下,下面的人莫敢不从,“尹芙蓉当堂无罪释放。”
上官元的眼神倒映出锦心的纤弱——今日的她并不似晚宴上的那般粗莽,那样咄咄逼人的稳定怎会是前几日那个在晚宴之上支支吾吾的女人?那双眼睛点点勾勒,光华点缀,竟与当年的诺婉相似异常,也许